bsp;冯木匠疼的满头大汗,捂着裆在原地边跳边叫。
“乔晚,你无耻!”
冯青山赶紧把冯木匠挡在身后,他想打人却怕乔晚也给他来那么一下,只得跟个泼妇似得在离乔晚两步远的地方骂人。
“还有我爹的医药费,我们也不多要,你共给我十两银子,咱们这事就算了了。”
霍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看着乔晚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竟觉得有几分意思。
这丫头,不仅脑子转得快,下手也够狠。
冯青山被乔晚的话气得脸色铁青,却又不敢上前,只能指着乔晚的鼻子骂道:
“十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乔晚,你爹伤了要钱,我爹还被你伤了呢,你得陪我二十两!”
乔晚指着乔福根的脑袋:“我爹被你们打的头破血流,你要能证明你爹比我爹伤的严重,我赔你。”
乔晚这话一出,周围看热闹的村民顿时发出一阵哄笑。
冯木匠虽然捂着裆部疼得龇牙咧嘴,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比起乔福根那还渗血的半面脸,他这伤显然“含蓄”多了。
冯青山被噎得面红耳赤,他爹那地方伤得再重,难道还能脱了裤子给大伙儿验伤不成?
乔晚这是算准了他们要脸面!
“你…你强词夺理!”冯青山气得跳脚,却无计可施。
乔晚不理他,目光重新盯回冯木匠,烧火棍不轻不重地敲着地面:
“冯木匠,你是当家的,给个痛快话!这十两银子,是现在给,还是等我从镇上书院回来再给?不过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若是从书院回来可就不是十两能解决的!”
冯木匠疼得几乎站不稳,冷汗浸湿了衣背。
一方面是难以忍受的剧痛,另一方面是儿子前程可能被毁的恐惧,再加上周围村民指指点点的目光和乔晚寸步不让的逼迫,他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给…我们给…”冯木匠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从怀里掏出乔家的银袋子递给冯青山:“给她!”
“爹!”冯青山一万个不愿意。
“给!”冯木匠几乎是嘶吼出来,因激动又牵扯到下身的伤,顿时疼得弯下腰去,
冯青山见他爹这样,又怕乔晚真把事情闹大,只得狠狠一跺脚,接过钱袋,动作粗鲁地塞给乔晚。
乔晚接过当众打开,将里面的碎银子和铜板全都倒在自己掌心,仔仔细细地清点起来。
“十两,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乔晚数完,把银子揣进怀里,拍了拍,然后环视一圈,朗声道:
“各位乡亲都做个见证!之前乔家欠冯家的钱已经还了,这十两是冯家给我乔家的工钱还有我爹医药费,从此乔家和冯家两不相欠,桥归桥,路归路!”
她这话既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