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全程没看乔晚一眼,就好似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乔晚深知是原主把人得罪狠了,她客气的上前:“刘叔,您看这该多少钱?再加上之前欠您的。”
“晚晚……”乔福根明白乔晚打算用那十两银子还钱,可那是要还给霍厌的聘礼,给了药钱他们更没地方能凑出二十两。
他满脸愧疚:“刘郎中,这钱稍缓几日,麻烦你先记账。”
“哼!”刘郎中似乎早就预料到,瞪了一眼乔晚后不咸不淡的说了句:“记账?你们家欠的药钱还少吗?上次推我那一下,我这腿到现在还疼,没找你们赔诊金就不错了!”
乔晚闻言,毫不犹豫地从怀里掏出钱袋子。
“刘叔,以前是我不懂事,冲撞了您,我给您赔不是。”乔晚语气诚恳,微微躬身,“这里有十两银子,您先拿着,扣除这次的诊费和药钱,剩下的看够不够抵你养腿伤的,若是不够,您说个数,我们日后一定想办法还清。”
刘郎中显然没料到乔晚会拿出这么大一笔钱,更没料到她会如此低声下气地道歉。
他愣在原地,看着那钱袋子,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些。
他与乔家关系不错,乔晚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从小是个顶可爱懂事的孩子,不知长大咋就变成这样。
之前刘郎中是有些寒心的,可如今乔晚又恢复了懂事的模样,他便有些心软。
“……你这银子哪来的?”刘郎中迟疑地问,没立刻去接。
“是霍厌给的聘礼。”乔晚坦然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先紧着刘叔您的药钱还。”
“罢了!”刘郎中叹了口气:“以前的账,再加上这次的药钱和诊金,算你三两。我这腿……不提了!”
他从钱袋子拿出三两银子,又推还给乔晚。
“剩下的收好,霍厌那边……既是聘礼,你们自家好生处理。”刘郎中语气复杂地交代了一句,又看了一眼乔大河,“明早若还不醒,再来叫我。”
说完,他背起药箱没再多留,摆摆手走了。
送走刘郎中,屋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
乔清和乔二川看着乔晚手里的钱,欲言又止。
乔福根抬起头,眼眶有些发红:“晚晚,那钱……是爹没用……”
“爹,别这么说。”乔晚走过去,将剩下的银钱塞进乔福根粗糙的手里:
“还了钱,心里踏实,霍厌那边,我决定,既然答应了,那就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