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假装摸出个小瓦罐,里面是他前几天闲着没事,根据脑中医术知识,用系统里有的药材调配的紫草膏。这玩意儿清热凉血、解毒消肿,对外伤、烫伤效果极好。
他用热水仔细洗干净手,又用干净的布巾蘸着凉开水,小心地把铁蛋伤口周围的脏东西清理掉。动作轻柔,手法熟练,看得王钳工两口子一愣一愣的。
清理完毕,安平用手指剜出一块深紫色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铁蛋烫伤的手背上。药膏带着一股清凉的草药香气,刚一敷上,铁蛋的哭声就小了不少,抽抽搭搭地说:“凉……凉凉的,不疼了……”
王钳工媳妇惊喜地低呼:“哎哟,真灵啊!孩子说不疼了!”
安平笑笑,一边包扎一边嘱咐:“这药膏一天换一次,保持伤口干净别沾水。这几天可能还会有点疼痒,千万别让孩子抓。我这儿药膏够用,你们每天这个时候抱孩子过来换药就行。”
王钳工看着儿子明显缓和下来的小脸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儿地搓手:“安平兄弟,太谢谢你了!真的太谢谢了!这……这药钱……”
“邻里邻居的,提什么钱。”安平摆摆手,包扎好最后一下,“孩子不遭罪比啥都强。行了,抱回去吧,明天记得过来换药。”
王钳工千恩万谢地抱着孩子走了,他媳妇更是逢人便夸安平医术好,心肠好。
这事儿就像长了翅膀,没半天工夫就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听说了吗?前院铁蛋烫伤了,安平给治的,一抹上药就不哭了!”
“真的假的?他还有这本事?”
“王钳工亲口说的,那还能有假?人家安平都没要钱!”
“哎哟,这可是真本事啊!比医务室那帮人强多了!”
风向开始悄悄转变。以前大家看安平,是带着点畏惧,觉得他是个狠人不能惹。现在,除了畏惧,更多了几分真心的佩服和……巴结。谁家还没个头疼脑热、磕磕碰碰的?院里有个医术高明的医生,那可是求都求不来的好事!
就连一直装鹌鹑的阎埠贵,晚上都特意溜达过来,没话找话地跟安平套近乎:“安平啊,你这医术……是家传的?”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是能跟安平搞好关系,以后家里人有病有灾的,不就方便多了?那点咸鱼的人情,可得维持住。
刘海中碰见安平,那笑容也更真诚了几分,甚至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讨好。他心里琢磨的是:安平这医术,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再加上那神秘的背景,必须交好!
易中海在屋里,听着外面关于安平的议论,脸色阴得能滴出水来。他本想孤立安平,没想到反而让安平靠着医术在院里立住了,收获了人心!这比他拳头硬、能打架更可怕!拳头硬只能让人怕,医术好却能让人求!这一怕一求之间,地位可就天差地别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傻子,所有的算计都落到了空处。那种掌控一切的感觉正在飞速流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和……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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