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崇拜的光芒,这一细节也被伦森捕捉到了。
“星渊,我们毕竟不是专业的兽士,不如拜托让柴耶老先生点评一下?”
伦森提议道,“他是音乐家,说不定能给出更宝贵的建议呢?”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星渊扣住自己的十指,有些担忧地低头注视着脚下的舞台。
老者一听到伦森的话,便主动询问道:“哦?究竟是什么内容需要我的帮助呢?”
“唉,好吧…抱歉占用老先生您的时间了……”
星渊毕恭毕敬地回答道,“是这样的,因为比赛,我想要登台唱歌!”
“现在初步想好了曲目后,也稍微练习过很久了,但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星渊想了想,于是拜托道,“柴耶爷爷,能不能到时候拜托您从专业的角度评价下我的歌吗?”
“别担心,孩子,这对我来说并不会是一件‘麻烦事’,”
柴耶以斯基乐呵呵道,安抚着眼前紧张的年轻兽人,“实际上在结束歌剧的欣赏后,我正好既无事可做,也无需立即归家,因此不用太担心我会突然离席。”
“那真是太好了!
谢谢,谢谢!”
星渊激动道。
“应该说本是你们的排练时间,我一个老家伙打扰到你们,现在还被邀请欣赏,实在有些受宠若惊呢。”
于是,他们独留星渊在台上而离开。
伦森打量了一眼这位刚才似乎对他欲言又止的老先生,虽然看不透他和善神色下的其他目的,但也只是和索珥一起跟着他,坐在了观众席正中央离舞台最近的第一排座位上。
伦森随意呆坐着,柴耶投去和蔼鼓励的目光,索珥竖臂握拳,他们示意着独留在舞台上的星渊开始。
星渊深吸一口气,轻咳调整好自己的嗓子,他望着头顶那座光彩琉璃的吊灯,缓缓开口。
星渊在唱一关于故乡的歌。
跟随着他动听的嗓音,三兽似乎在这个恒常湿润炎热的郡里,看见了由音乐构筑的联想——
从开始尚未做好准备而仍有一丝顾虑的声音:[兽人们仿佛看见了一片只剩浓雾的大海。
]
[大海没有尽头,雾亦是如此。
可就在雾与海之中,兀地出现了一座岛屿,那就是静樱。
]
[兽人们被困在雾海之中,看不见太阳与明月,毋提闪烁的星辰。
]
[只虽然没有走进自我毁灭的迷信,他们却无法克制被困的哀愁与愤怒。
]
[独留在岛上的樱花是罕见的鲜艳色彩,那便是他们最佳的抒情对象。
]
[当粗糙的农事完毕,抬起头,便能看见漫山遍野的花朵时,它们又寄托着谁兽的思绪呢?……]
星渊虽然偶尔克制不住内心的紧张,还是迅地唱完了这歌。
对于伦森和索珥来说,虽然只是简单地展示,但他优秀的歌唱确实不容小觑了。
老先生在索珥祝贺后开口道:“唱得很好,声技巧基本无可挑剔,我甚至还能够接受到来自声音中的浓烈情绪。
只不过……”
“有什么问题吗?”
星渊感到有些忐忑。
“虽然我的话语可能会像一盆逾冬坚冰,但是星渊,我想我必须要提及,你的歌曲情绪基调或许过于哀恸了。”
“并不是说哀伤便不好,只是就连我也是第一次听闻你歌唱的静樱岛,那南郡的兽人们作为你之后的听众,他们可能恐怕也都完全都不熟识你的故乡。”
“这意味着,你的歌曲并不一定能够抵达那些听众的心底。
他们不了解曲子中的雾与岛,便只会感受到强烈的悲伤。”
“在我看来,粗浅的共鸣联系并不够稳固。
兴尽之后,很难会有兽人去回味曲调。”
“这…是不是对星渊他太严苛了?”
索珥不免担忧道,“毕竟!
我看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