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势,他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讶异,“你刚才做了什么?”
伦森被突然的另一个问题搞得云里雾里,正当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他转过身去,他看见身后的一树影桃散放出明亮的蓝色光芒!
伦森定睛一看,树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摇摇欲坠,远看着像是一个光团;当那光团渐渐落在伦森的手心之上时,他现那是一团自行漂浮在空气中的紫色花瓣。
紫色……似乎观赏过的影桃花从来没有这样的颜色,很奇怪。
蓝紫色的光芒照亮了人类的瞳眸,在下一刻消失不见。
果然是因为自己的能力而产生的作用吗?伦森看着熟悉的“转瞬即逝”
,无力叹息。
可就在他以为什么都不会生了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落在了他的头上。
伦森将它拿下来,是方才的紫色花瓣?!
接着无数的“影桃花”
自上落下,像是一阵紫色的绵绵细雨。
他抬起头,现所有的树枝上早已空空如也。
天色也竟因“影桃”
变化了颜色,在这种奇妙的氛围烘托下,伦森只感受到心中的焦躁已经消失,剩下了不尽的宁静和舒适。
一些花瓣落在他们三者身上,而更多的落入地面后便如水滴一般消失,仿佛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索珥扶着溟的身子探出脑袋,他似乎感受到了轻微的困意,打了下呵欠,视线也有些许模糊起来。
他感到身前一轻,因此现溟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阖上双眼,靠着树坐下,陷入淡淡的睡眠中去了。
索珥心中的平静被稍微打乱了些,其实眼下的状况并不正常!
他模糊地看到伦森怔怔地站着,正欲往前保护他,却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索珥?你怎么了!”
伦森看见索珥兀自倒下,他心里大惊,清醒了不少,赶忙去接住了身子轻飘飘的小狼人。
伦森扶稳索珥,然后将自己的后背靠在影桃树的另一侧。
他看见溟和索珥都突然陷入了睡眠,正奇怪新能力是怎么回事,伦森突然看见展白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院门口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伦森左右看看身边出细微鼾声的兽人们,打算给尴尬的情景找一个合适的理由之时,伦森突然现如塑像般的白虎兽人正在轻声哭泣。
白俞将终于愿意休憩的小芾安顿好后,带着刚泡好的粗茶想来感谢院中的几位,他的耳朵极为灵敏,恰巧在门后听到了溟的质问声。
展不知道生了什么,当他放下杯壶,打开门的一刹那,他看见了熟悉的花雨自天上而下。
那紫色的雨,像是他辛劳数年,等待了太久的救赎。
拖着他心灵的枷锁似在那一刻断裂,泪水早已湿浸脸侧的毛,但白俞并不在乎。
他终于开始迈步,水雾朦胧的眼中,看到的是……
“嘿,白俞,你在这啊。
你在想什么呢?”
白俞端详着杯中水面乱糟糟的自己,倒影突然被一片紫色的花瓣搅乱,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点了两下自己的后背,他回过头,原来是熟悉的大猫兽人拿尾巴戳了戳他,以榆突然来找他,脸上淡淡地笑着。
“没什么……”
白俞还了个生硬的笑,接着心有其事地看向百花齐放的院子。
“还是不是朋友了?你在担忧着什么,不妨事的话说说看呗。”
洛以榆知道白俞这个爱把心事往自己最深处塞的性子,叹了口气,自白俞的身旁坐下。
他们相坐无言。
半晌,“白俞,你看,”
以榆指着院中那棵瘦弱的影桃树说,“我们相识的时候就种下了它,我都没注意到,它现在都长这么高了啊……”
明明枝干看上去经不起风吹雨打,这棵才高出院墙半米的影桃树却盛开着满满的花,那是它热烈活着的证明。
即使无数花瓣纷飞下坠,只要看着它茁壮成长的样子,便感觉不到哀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