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秦天事后查过,周常本与卫家并无联系,他在会堂里的撒钱,全是为了羞辱那些曾经看不起的人。
发生踩踏事件,首要责任人已经被处理,秦天也就放他一条生路。
“原来二位先生认识,这就好办了。”老板眼睛一亮,说不定能说服后来的这位,把其他颜色的玫瑰也买完。
不料,周常本震惊的脸色已经收敛,故意露出宾利添越的车钥匙,当即问道:“老板,你店里的紫玫瑰总共要多少钱?”
“紫玫瑰较为稀有,价格也就......”
“你直接告诉我要多少钱。”周常本神色不悦,暗骂老板没有眼力劲。
他是开宾利添越的人,会在乎一点花的价格?
“一共九千多,零头就不用给了。”这话,是对秦天说的。
秦天没有关心价格,示意她刷卡时,周常本乐了。
“秦天,九千多,你买得起吗?”
讥笑的周常本掏出银行卡递过去,得意地说道:“老板,我认识他,他不是能花九千多买花的人,你店里所有的紫玫瑰我都要了,刷卡吧。”
秦天眉头皱起,不悦道:“周常本,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这里的紫玫瑰我一个人买了,你还是换一家去买吧。”
“先来后到是你们这些穷人遵守的规矩,但我是有钱人,有钱人的世界,你看谁排过队。”
老板脸色一惊,这话说得虽然没毛病,可这位不是穷人啊。
人家的一块腕表就价值上亿,能买你那辆宾利添越几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