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墨璃渊置若罔闻,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御阶之下,天一如同影子般无声出现,搬来一把铺着玄色软垫的太师椅,稳稳放下。
墨璃渊这才撩袍,缓缓落座,姿态从容却带着千钧重压。
他目光低垂,仿佛在审视着冰冷的砖缝,任由殿中百官保持着躬身行礼的姿势,僵在原地。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息都格外漫长。
大臣们维持着行礼的姿势,腰背酸痛,膝盖在冰冷的地砖上隐隐作痛,心中更是七上八下,擂鼓一般。
摄政王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低气压,冰冷刺骨,比殿外的寒风更甚,今日……怕是有大事情了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压抑即将达到顶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