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事的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他慌忙抬头,眼神闪烁着极度的慌乱和茫然,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夸张的冤屈:“摄,摄政王妃!您……您这话从何说起啊?什么,什么人弄到哪里去了?草民,草民实在听不懂啊……冤枉,天大的冤枉……” 他伏低身子,额头几乎要碰到冰冷的地板。
“呵!” 蓝溪玥发出一声极轻的冷笑,目光终于落在管事身上,那眼神冰冷得没有丝毫温度,如同在看一件死物,“本王妃耐心有限,最后问一遍,人,在哪里?”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其中蕴含的森然寒意,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凉意从脊椎升起。
管事的浑身筛糠般抖得更厉害了,头摇得像拨浪鼓:“王妃!草民,草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您说的什么啊……”
蓝溪玥不再理会他,目光如同精准的探针,缓缓扫过对面跪着的人群,最终定格在银大和银二身上。
她记得清清楚楚,白天那场的“大变活人”,正是这兄弟俩的手笔。
银大和银二在被蓝溪玥目光锁定的瞬间,心脏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两人头皮发麻,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他们白天就对这位气质不凡,眼神锐利的女子印象深刻,万万没想到她竟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妃!
银大更是后怕不已,幸亏当时直觉此女身份不凡,没敢让她上台“配合”!否则此刻……银大不敢再想下去。
“把他们俩,拖出来。” 蓝溪玥红唇微启,吐出冰冷的命令。
“是!” 暗一应声而动,如同鬼魅般瞬间出现在银大银二身后。
他铁钳般的大手毫不费力地抓住两人的后衣领,如同拎起两只待宰的鸡鸭,猛地一提一甩!
“噗通!噗通!” 两声闷响。
银大和银二被狠狠掼在蓝溪玥脚前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摔得七荤八素,骨头仿佛都散了架,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呼出声。
蓝溪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下狼狈不堪的两人,唇角勾起一抹带着玩味和极度危险的弧度:“抬起头来。”
银大和银二忍着痛,艰难地,一点点地抬起沉重的头颅。
银大努力想挤出一点讨好的笑容,然而肌肉僵硬,那笑容扭曲得比哭还难看,声音干涩发紧:“摄,摄政王妃……您……您想看什么绝活儿?咱……咱兄弟这就给您……给您表演……” 他试图转移话题。
“呵!” 蓝溪玥发出一声极尽嘲讽的冷笑,如同冰锥刺破空气,“少给本王妃装疯卖傻!人呢?藏哪儿去了?!” 她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惊雷炸响在两人耳边。
银二被那气势骇得浑身一哆嗦,脸色惨白如纸,他硬着头皮,眼神躲闪,声音带着哭腔:“王……王妃息怒!草民,草民是真的不知道您问的是谁啊!这……这百花戏楼就巴掌大的地方,有没有藏人,一找便知,求王妃明鉴,草民……草民绝不敢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