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现出应有的惊诧。
云羽谣死死盯着她:“你知道他杀过人对吧?”
舒梦莎刻意低下头,沉默着。
“现在的情况变得非常严重!你如果再不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或许还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我的安危暂且不提,眼前这个男人洗脱不了犯罪嫌疑,或许还会有人要他的命!”
舒梦莎呆望着云羽谣好一会儿,眼神突又变得执拗:“云老师,对不起,我向凌老师发过誓,绝不透露他告诉我的任何事!”
云羽谣瞬间气不打一处来:“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想着替他保密,你……你真是傻到可怜可恶!”
舒梦莎却果决地沉默了。
云羽谣无奈到无语,猛地站起身就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的舒梦莎说了一句:“云老师,凌老师说过,他从十六岁开始,就是为你而活的。”
云羽谣心里一颤,愕然转头望向她:“十六岁?这是什么意思?”
“我只能透露到这了。”舒梦莎又紧闭上了嘴。
云羽谣望着她疑窦丛生,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和难受。
接下来两天,云羽谣和舒梦莎轮流照顾“假凌宇轩”,但他的意识依旧没有任何恢复的迹象。期间,无论云羽谣怎么苦苦相求相逼,舒梦莎就是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这天中午,正在ICU病房暗自郁闷的云羽谣,接到了陆幽鸣的电话,说是有了新线索,便急忙赶到了刑警队。
“陆队!什么发现?”云羽谣一冲进陆幽鸣办公室就急切追问。
陆幽鸣将一张纸摆到她面前:“通过技术手段,我们复原了凌宇轩皮夹里的一张票据,是一张火车票。”
云羽谣急忙朝纸上复印的车票望去:“出发地是……怡江市?”
陆幽鸣点点头:“据我们调查,凌宇轩本人从未去过怡江市。”
云羽谣惊愕望向他:“这么说……这张火车票,很可能……是我丈夫的?”
“从他留给你画册这事来看,这或许也是他刻意留在凌宇轩皮夹里的。”
云羽谣的手有些颤抖,这很可能是自己丈夫想要指明的他到达西北前身处的地点。
“陆队,这么推测,怡江市,会不会就是我丈夫的……家乡?”
“很有可能。”
云羽谣呆望着那张车票片刻,突然惊呼:“怡江市!我……我十年前曾经去过!”
陆幽鸣的眼睛瞬间亮了:“哦!你去那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
云羽谣回忆着,表情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巨大的惊愕,声音也变得颤抖:“我……我曾经在那里,救过一个……一个想要轻生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