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干系...
想到此处,秦氏抬手摁了摁太阳穴,蹙眉,“难道,真是我冤枉她了?”
“欸...说起死去的那个叫青鸟的女婢,哪里是我使了人打死的!那是个咬舌自尽死的!”
咬舌自尽...闻言,蒋延储心头一震。
什么样的人才会咬舌自尽?难道她一个女婢性子竟如此贞烈?被主子冤枉偷了东西便不堪折辱咬舌自尽?
他心头的直觉告诉他,事实并非如此!
常人被冤,应是极力为自己狡辩才是...怎会咬舌自尽...
以死明志?蒋延储不相信一个女婢竟会将自个儿的尊严看的如此之重。
“这太不寻常...”蒋延思忖一番,“那个青鸟的身世一定很不简单。”
“她之所以死,应是怕她自个儿受不住府上的拷打说出背后的主谋,这才匆忙咬舌自尽才是!”
秦氏恍然,点了点头,“这倒极有可能,坏了!这么说,这是有人要害你父亲?害咱们家?”
蒋延储点头,抬眸看向秦氏,“父亲近日在朝中可是得罪什么人了?”
秦氏摇头,“你父亲回想过了,没有!”
蒋延储缄默一瞬,若非同僚们之间的陷害,那便是皇帝和皇子们那头出了问题。
可父亲的官职是袭来的,之于皇帝那头,不轻不重,皇帝没理由这么做。
他将事儿这么一想,便又想到几位皇子们身上去了。
“难道...是关乎于几位皇子们的党争...”
蒋延储的声线有些低,秦氏没大听清。
“什么争?”
关乎皇家,这样的话是不可妄言的。
蒋延储摇了摇头,“没什么。”抬眸,转了话头,“母亲,那今日之事,这就算完了么?”
“是,声势浩大的来搜了一场,却又笑意盈盈的离了府,说是一场误会。”
“所以直到这会儿,我都不得而知这场搜查究竟同那些个丢失的账册有没有干系。”
蒋延储松了口气,“罢了,无论怎么说,咱们府上现如今是安然无恙了,兴许根本同那些个账册无关,否则他们定会拿着账册兴师问罪才是。”
秦氏点头,“倒也是这么一说。”
这桩事算是暂时搁下了,蒋延储又想起今日遇见钟仪一事,道:“儿子瞧着,眼下最要紧之事不是这帐本一事。”
秦氏看向蒋延储,“还有何事?”
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