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爷夫人在厅堂呢,奴才也不知道那帮大人们这一趟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蒋延储扔下小厮抬步往厅堂走,上得台阶,便见主母秦氏和荣国公还有姨娘金氏及庶弟蒋延邦都在厅内坐着,正说着些什么,面色都不是很好。
“母亲,父亲!方才发生什么事了!”蒋延储跨入堂内,疾步往二人跟前走。
秦氏见蒋延储归来,面色瞬间比方才还难看。
荣国公更是眸若寒潭。
蒋延储被二人看的浑身发冷,正欲问吕贞和蒋景玉身在何处,转眸间便瞧见吕贞低着头立在金氏身侧,蒋景玉则立在吕贞的身前,一脸怯相的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气氛很是不对,蒋延储又回脸看向秦氏,“母亲,这究竟是怎么着了?”
“怎么着了?”荣国公冷哼一声,拍案而起,扬手指着蒋延储便斥,“你这个孽子!祖宗几辈子的家业,都要在你这儿败光!”
秦氏见状,忙起身去收荣国公的手,“老爷!这事儿的根本不在延储!”
“如何不在他!从他回来,这府里头就没安生过!”
说到这里,荣国公的声线这才压下去些,“你给老子跪下说!为何大理寺的人突然要查府里头的帐!”
“这我怎么知道啊...这...”
他确实不知道...
蒋延储手一摊,毫无跪下的意思。
荣国公见状,回身就抽出了花瓶内的掸子不由分说往蒋延储身上抽去。
...
蒋延储在钟仪那头挨了一嘴巴子,回府后,还未搞清楚状况,就又挨了荣国公一顿抽。
直至趴到榻上,他还是未想明白自个儿今日怎么就挨了这么多的打...
吕贞将药粉仔细往纱布上沾了,又小心翼翼往蒋延储背上的破皮处敷去。
蒋景玉小小一个人儿,撅着屁股趴在榻沿上,神情严肃的盯着吕贞的一举一动。
“爹爹,疼吗?我给爹呼呼?”蒋景玉撅着小嘴,极为认真的道。
蒋延储扬唇一笑,抬手捏了捏蒋景玉粉嘟嘟的脸蛋子,“爹爹不疼...”
蒋延储正想回头问吕贞今日为何站着,便听外头有人来回话说,夫人过来了。
话音刚落,匆急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往内室走了来。
紧接着,便是一个脆生生的巴掌声,而后,蒋延储哇地哭出了声。
蒋延储心头一怔,回过脸一瞧,吕贞身子已经是歪着,一手托在榻上,另一手则捂着半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