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随后又看向钟仪,“可你是知晓的,贞儿她已经为我们荣国公府诞下的子嗣,而你呢...膝下却无一子半女...这...这正妻的位子,你就是争了去,只怕也是坐不...”
蒋延储的话还未说完,迎面一个巴掌便过来了,脆生生甩在了他的脸上。
他一脸懵怔的看着钟仪,片刻才抬手去摸挨了巴掌的那一半脸,“钟仪,你敢打小爷?你如今真是长本事了!”
看着蒋延储变了脸色,钟仪心头也不禁一怔,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抿着唇极力稳了稳心绪。
“打你都是轻的!蒋延储,你算计一个女人到这种份儿上,你竟也是个男人?”
“你不是男人,更不是一位君子!你是个小人!”
“我告诉你,我钟仪已经同你们荣国公府一刀两断了!你休想再来打我的主意!”
“什么正妻平妻的...你未免把你自个儿瞧的忒金贵了些!”
“一个正妻一个平妻?就你?你也配?”
钟仪话落,蒋延储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这女人给戏耍了一番...
又想着如今自己的仕途一片黑暗,心头不由得怒火中烧。
“小爷我打你的主意?”蒋延储抬手指了钟仪,扬声便斥,“你一个下堂妇!哪家的公子愿意迎你进门!如今我已经给了你台阶!你却如此不知好歹!你当真是个孤寡的命!”
钟仪彻底冷了脸,“我就算孤寡一辈子,都不会再踏入你荣国公府的大门!你死了这条心吧!”
眼看着周围的路人已经陆陆续续往这边瞧了过来,钟仪再不想多作停留,转身拉着园香就走。
见着钟仪要走,蒋延储只觉自己受了折辱,指着钟仪的背影扬声道:“走着瞧!你不叫我好过!我也不会叫你好过!”
园香搀着钟仪往前走,闻言心里头也不禁一紧,“主儿,他放狠话了这是!”
钟仪加快了脚步,没有回头,冷声开口,“你都瞧见了,日后你寻夫君,先得仔细察那人的品行,
女子嫁人,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嫁了一个品行恶劣的男人,
这样的男人,你若想离开他,脱一层皮都是不够的!
二人分离,他过的好便罢,可若他的日子不如意,你的日子却很是称心的时候,他便会想尽一切法子来坏你的事儿!”
“他不好过,也不想叫你好过,这样的男人,心量小,又没本事,沾不得!”
园香点头,“奴婢也瞧出来了!定是您离开后,荣国公府上周转不开了!毕竟,那府上可快成空壳子了。”
“他这是想从您这儿弄银子呢!”
“听他最后那一句话...”园香抬眼去瞧钟仪,“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