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你想走就走,我绝不强留你。”
见钟仪似是动了气,园香赶忙上前跪了下去,“奴婢绝无那个意思,奴婢只是见不得主子您受这些苦...奴婢再不说这些话了...”
钟仪本也没真动气,见园香都要哭出来了,这才露了个笑伸手去扶她,“行了,起来吧,我也没真...”
“钟仪?”
二人正说着,钟仪只听跟前有人叫自己,她循声去看,只见一男子着一身月白色长袍正立在前头往她这边瞧。
那人似乎也是一脸诧异的样子。
她仔细一瞧,心里头不禁咯噔一下...
来人不是别人,竟是蒋延储...
与此同时,蒋延储也是终于瞧清楚了眼前人的面容。
“钟仪!还真是你!”话罢,他又转头瞧那被砍了半截的车轮一眼,回头看向钟仪,登时便是几声大笑。
“怎么?这才离开荣国公府多少时日?就...”
他伸出一指往那车轮上一指,笑声愈发响亮,“就落魄成这副模样了?”
“听说你又开了一处铺面,我还当你多风光快意呢!却原来!出行的座驾都如此的不体面!”
一时,钟仪只觉头大,缓缓阖上了眼皮,深吸了一口气。
当真是出门未看黄历,怎的就偏偏在这个时候遇到了这个瘟神!
真是白白给他送了笑料,这一下,他回去往秦氏的耳朵里一传,秦氏指不定得高兴成什么样...
“怎么?自个儿时运不济就苛待跟前的女婢?”蒋延储看园香一眼,又朝钟仪看去,把头一歪,抬手朝钟仪点了点,“钟仪,这我可就得说说你了!”
“你之前那可是我荣国公府的少夫人,我荣国公府可从没苛待下人的先例!
你这当街苛待女婢,若这事情传开了,那旁人也是要说我们荣国公府的不是的!”
钟仪怔怔地盯视着蒋延储,这话说的...简直没来由的叫人想发笑...
见有了误会,园香忙上前,“我主子从未苛待过我,是你...”
可园香的话还未说完,就被蒋延储给截断了。
“园香姑娘,你不必害怕!”蒋延储正色道:“你主子许是离开我荣国公府落了难,所以心里头气儿不顺也是有的!”
“哎这真的都是误会...我们主儿...”园香上前同蒋延储争执开来。
这话越听越不对味儿了,听到这里,钟仪的神色不由得逐渐凝重起来。
这怎么瞧这蒋延储都是一副要蓄意坑害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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