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黑了心的权臣,手里头的银子也不见得多干净!
要了这种人的银子,简直是坏了自个儿的时运!
晦气!
可钟仪偏偏是生意人,转念一想,不要白不要,自个儿的马车都被他的人给砸了不说,把她耗在这处这么些功夫,耽误她铺面里头多少事儿!
若不叫他赔些银钱,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
不仅要他赔,还得狠狠拿他的银子!
钟仪转回脸来,往那银锭上瞟了一眼,又回了半个头往那架孔雀翎羽的轿帘上看了一眼,这才看向跟前的霍风,半边眉头扬唇浅笑。
“这才多少银子?我的这架车可是很值些银钱的,你回去再跟你主子多要几锭,毕竟是南直隶的抚台大人,出手可别掉了价儿啊!”
霍风的脸唰一下黑了,刚要张口就被钟仪给按下了。
“你别急,”钟仪温声笑着,“我知道我这话说的你不高兴了,
可谁叫你方才砸了我的马车呢?
这银子你们若不给,我可就要嚷了,你也瞧见了,这来来往往的人可都盯着咱们这两架车看呢,
我才是个什么呀?我不过是一个开店迎客的人,我是不怕街市上这些人来瞧我的热闹的,我生怕人不够多,若是人够多,我还乐得当街往外宣一宣我两个铺面的招牌呢!
可你主子,那可就不一样了!”
话落,霍风也为废话,将拿着银锭的那只手用力往回一收,猛地就抬脚往另一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