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恙。”
韩玄晖紧握手杖撑着站起身缓步往窗前踱去,站定,眸光落在廊下的那株石榴花上,“商谦是何态度还用问?忘了他是谁的人了?”
“下官没忘,下官知道,是...”
“知道就行,不必说出来。”韩玄晖双手握着杖柄,低垂着脸,回了半个头。
“是是...”
“四皇子最近动作很多啊!”韩玄晖又将眸光往院外望去,“看来,他是耐不住了。”
几个大臣相视一眼,谢安道:“情理之中,朝中皆明白,咱们阁府这一派,皆是要扶五皇子的,
四皇子耐不住,想必您也早有预料。”
一阵缄默过后,韩玄晖缓缓转回了身看向几人。
“那你们觉着,四皇子,可是适合做储君之人?”
“很不适合。”李衡开口,“四皇子不仁,太过残酷,天子修德,为君之道最要紧的便是仁德二字,可四皇子他...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