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漠然看向秦氏,“方才这狂徒已经全都招了,他是您身边的李妈妈给了五十两亲自寻了来污我清誉的,您还许诺了事成之后给他一处小院,
方才翁主从始至终都在我房中,整个过程翁主全都瞧见了,这狂徒说的话翁主也全都听见了,
婆母,这五十两银锭新的很,咱们府里头一直都从昇记取现银,无论是钱庄还是府里的公账,我回去一查便知您近日有没有去取现银,现在,您还要狡辩么?”
“那不如,咱们报官如何?
反正人证物证具在,那卷宗一写便清清楚楚,
婆母,您可想清楚了,污蔑自家儿媳,这可是大罪!就算此事不经官府,传入坊间,我想,荣国公府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了吧?”
及至此时,秦氏彻底的颓了下来。
她心里暗悔,终究是她思虑不周全了……更是她低估了钟仪的防备之心,这才出了这么个岔子..
她抬手将身后诸人屏退,闭上了门,而后先给立在一旁的蒲察行了个礼,“叫您见笑了。”
现如今,钟仪这位婆母秦氏在蒲察眼里已是一个贪得无厌满肚子坏水的形象。
她自然对其没有好脸色,眼皮往上一翻,把脸扭向了别处。
“既然你都知道了,便说说吧,我该如何做,你才打算好好了结这一桩事。”秦氏看着钟仪。
钟仪淡然一笑,“婆媳一场,我也不想对你多有为难,
我只一个要求,让我带着我的嫁妆走人,
从此以后,我与你们荣国公府彻底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本是要瓮中捉鳖狠狠摆她钟仪一道,可怎么都没想到,到头来这翁中的鳖竟是她自己……一时,秦氏也彻底狂不起来了。
毕竟,再狂,就得把个事儿闹到官府去了。
若因构陷儿媳一事去了官府,那荣国公府还有何脸面……
“都听你的。”秦氏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