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是么?”轿子有些不稳,二人随着轿子晃来晃去,“那她是如何应对的?”
蒲察来了劲头,将钟仪在茶会上对付肖灵和洛珠的那些个话原原本本的给韦氏讲了一遍。
韦氏缓缓睁了眼,面上笑意却淡了,“她替你挡了箭,方才又回那两句话,我就觉着她这个人..是个周全人。”
“果然是既能说又会做,相貌又清丽不俗,是个撑得起场面的女人。”
“真是可惜啊,这么个人,竟然被自己的夫君如此对待,蒋家那个嫡子可真是不知惜福,以后有他后悔的时候。”
“也不尽然吧。”蒲察怔然,悠悠道:“她一个庶女出身,能做正妻,原就是有些攀高枝了,
何况,她那桩姻缘,本就是攀附而来,日后若真贬为贵妾,也算不得委屈她。”
韦氏缄默一瞬,转眸看向蒲察,“你这么一说,我倒记起来了,她是庶女,当初都说荣国公府是盯上了她的嫁妆才将她迎进门。”
说着,冷笑一声,“说来,这荣国公府这桩事做的……是真不讲究,把人用着朝前用不着朝后,忒刻薄了些。”
随后又点头,“不过也是,这庶女的出身,终究是有些低了...说出去总归是不好听,若是我儿寻个庶女做正妻,我亦是瞧不上的。”
蒲察笑,“您的大儿子已经不用操心了,您就操心您的二儿子吧。”
说话间轿子落停,外头有人回话到南院了。
蒲察先行下了轿,又回身将韦氏搀下,由女婢在后头撑伞,二人相互扶着往院内走去。
南院冷寂寂的,除却立在廊檐下的几个小厮,便是侍立堂内的几个女婢了。
见韦氏前来,女婢忙要通传。
韦氏抬手,“不必。”话罢,同蒲察二人径自往南面的书房走去。
从外头瞧,房内已点了灯,只是门紧紧闭着。
韦氏和蒲察还未至阶下,立在门廊处的小厮便忙不迭地撑了伞疾步迎了下来。
“回大夫人、大少奶奶的话,吏部的谢大人和分管南直隶粮道的海大人还有另外几位奴才叫不上名儿的大人们都在里头同二爷议事呢,您看...”
韦氏住了脚,蹙眉,“粮道?还是南直隶那头五成县水患之事?”
“应是...”
韦氏心头怒起,正欲说话,房内率先传来了一道书册砸地之声,紧接着,又是不大听的清的斥骂声。
一时,门廊外诸侍人登时将头垂的更低了,韦氏一怔,未再言语,往一旁避去。
不多时,门‘吱呀’一声自里头打开,几位身着深绯官服的人垂着头鱼贯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