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长的一般无二。
只是小时候的夙柔没有这么安静。
比呦呦皮多了。
夙柔稀罕她,就是因为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生的。
她可不会带孩子,稀罕了一会儿,就把孩子交给宫煜和夙迟,然后去休息了。
正厅,只剩两人。
宫煜把孩子交给府中早就已经安排好的乳娘,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
回身,他看向夙迟。
“她并不知道你只是三夫人当年为了稳住地位而抱回来的孩子,三哥也是男子,是不是应该明事理,离她远些?”他声音有些低沉。
话里话外都在暗戳戳的讽刺他们俩现在那还在明面上的兄妹关系。
在大漠,宫煜要防着安德烈。
回来了。
宫煜还要防着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皇帝和夙迟。
“你担心她会跟我走?还是担心她会知道我们俩没有血缘关系?我若是想跟你争,你根本没机会让她给你生下一个孩子。”
夙迟也想过,自己或许可以跟夙柔坦白。
但没办法。
他看着她活了两世,怎么也狠不下心来叫她选不愿意去做的事情。
他心中的,至始至终都只有夙柔的选择。
而不是认可了宫煜。
夙迟站起身,“她那样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不会轻易改变,她选了你,就好好待她,我阿爹当年能打断你阿爹一条腿,我也能打断你一条腿。”
衣袍扫过门槛儿,夙迟离开。
已经睡下了的夙柔迷迷糊糊中感觉唇上覆盖了一个湿润的唇。
有点儿窒息。
意识从混沌种清醒。
屋里没亮灯,借着月色。
她看见面前的宫煜眸色微暗,俯身亲着她。
这吻亲的狠。
弄疼了她嘴皮子。
“阿柔,阿柔……”
他叫着她的名字。
他上了床,身子压在她身上来。
“说爱我好不好……”
宫煜这是咋了?
夙柔一连迷茫,顺着他的话说,“爱你,心悦你,喜欢你?”
她这样的回答似乎让他很满意。
“那你记住。”他嗓音哑得不成调,“宫家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与我,才是写在同一本族谱上的名字。”
屏风后,炭火噼啪炸出一粒火星,映得两人影子交叠,像一株并蒂的莲,在风雪夜里倔强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