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举行大典来祈祷今年风调雨顺,大漠皇太子作为节度使来进贡,所以大漠人过来,不足为怪。”
夙柔咂吧了一下嘴,“三哥,我渴,水袋给我喝一口。”
夙迟看向自己的腰间,“这里面装的是酒。”
夙柔说,“酒也行,暖和暖和身子,我这头发方才都被雨水淋得潮潮的虽然你带我及时找到了这个屋子,但是风一吹还是感觉冷。”
夙迟没说什么,把水袋取下来递了过去。
夙柔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灼烧的口感将她的喉咙给辣到了。
她皱了一下眉头。
夙迟隔着火堆,瞧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夙柔愈发的觉得不真实……
这个假的,和真的一般无二。
只是那双眼睛,十分不像她。
夜深人静,外面的大雨还没有停,淅淅沥沥的雨水有一些被风带着扫进来了一些。
四周静的出奇,火堆的火焰在雀跃的跳动着。
那墙壁上,印出了夙迟的身影。
他身影随着火堆的跳动在墙壁上也越拉越长。
夙柔喝多了酒,躺在他的腿上睡的迷糊。
他的手撩开了她面前的碎发,除了这双眼睛,真的是哪儿哪儿都跟她一模一样。
他拿起水袋往自己喉咙里灌了一口酒。
军营里面的将士一起喝酒的时候都会给他送来一罐。
他不善跟人交流,更喜欢自己一个人坐在山丘上看着军营里面热闹一片,然后灌自己一口酒。
男子不会因为一口酒就醉倒的。
可他多想现在就把自己给灌醉,让他忘记眼前的夙柔是假的这件事……
他覆盖住她那还带有酒香而又湿润的唇。
他爱了她两辈子了,比任何人都清楚她的性子。
他知道怀里的这个是假的。
就当作……弥补一下他的遗憾吧。
天空刚蒙蒙亮,夙柔醒了过来。
她浑身酸痛刚要坐起身子,却触碰到了一条搭在自己腰上,结实的胳膊。
她扭头看去,瞧见了躺在自己身边的夙迟。
她愣住了。
她最不擅长喝酒,昨日那一口就能要她丧失意识。
可是……夙迟跟夙柔难道不是兄妹么?为何会发生昨日的事情?!
哪怕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的事情也当真是有违伦理!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她裹上衣服,害怕的逃出了茅草屋。
她途经的草丛,一滴露水从草叶子滴落在地上。
荆州城门口的石墙被大雨冲刷的生意盎然。
城门下人来人往,小贩们高声叫卖着自己的东西。
而城门口,开着一家红鸾楼,不少貌美的女子站在门口笑盈盈的揽客。
“爷,进来听曲儿啊。”
路过的男子停下步子,打量着穿着清凉的女子,“没钱,你给我白听?”
女子扫兴的白了他一眼,“哪有白听曲儿的?”
“那我要是非得白听呢?”男子说着就扑上来要抱女子。
吓得那女子连连后退嘴里喊着,“娘!快来呀,有人占我便宜。”
红鸾楼的老鸨抄起扫帚从红鸾楼里冲了出来。
“那个不长眼的王八犊子欺负我闺女?赶紧滚!没钱听什么曲儿。”
那男子被老鸨的阵仗给吓到了,吐了一口唾沫在墙角,骂道,“什么琴女穿成这样站在街上喊人进去听曲儿的?不卖你们这儿迟早得倒闭!”
老鸨抄起扫帚追了上来,“你说谁倒闭呢?!啊!看我今儿个打不打死你!”
“啊!”红鸾楼一道凄厉的声音划破了这条街的宁静。
楼上有人喊到,“娘!屋里的这姑娘醒了!”
“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