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锋父……我……我错了……我把穴位……记错了……”
“啪!”
李济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碗都跳了起来,茶水溅了一桌子。他气得浑身发抖,胡子都翘了起来,指着楚扬,声音嘶哑:
“你……你……我教你的是承浆穴!你却扎了人家的承泣穴!你知道这两个穴位差在哪儿吗?!”
他喘着粗气,指着楚扬的手指都在颤抖:
“承泣穴,在眼睛下面,属足阳明胃经;承浆穴,在嘴唇下面,属任脉。这两个穴位,只有一个字的差别,可功效……却差了十万八千里!你……你怎么敢胡乱扎针?!这是要出人命的啊!”
楚扬瘫坐在地上,痛哭流涕:
“锋父,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前天你让我煮药方,我光顾着看火候了,没……没留神看您施针的手法,因此这次扎针时,就……就记岔了……我……我以为……”
“还敢狡辩?!照你这么说,还是老夫的错了?!”
李济怒不可遏,抓起手边的拐杖,劈头盖脸地朝楚扬身上打去。
“你拿不准,为什么不多问一句?!模模糊糊就敢乱扎,你这是草菅人命!你对得起你身上的这身衣服吗?对得起我教你的医术吗?!”
拐杖落在楚扬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楚扬不敢躲闪,只是抱着头,一个劲地哭喊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