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事。”
“有人追我、有人给我塞钱、有人摸我……一开始我不懂,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就是欺负我不敢反抗。”
说到这儿,她自己都有些不自在,脸侧着,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
“但我也不敢辞。怕换工作之后更差,也怕没钱。”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活得……很失败。”
李牧没有开口打断。
他骑着车,风从两侧划过,偶尔扫动瑞萌萌的发梢。
“那你为什么还去上夜校?”他终于开口。
“我想存钱,学习考大学。”
“老师教得怎么样?”
“其实一般……但也不是不能学。”她声音有些委屈,“我脑子不太好,不敢问问题,就靠自己多做题。”
李牧“嗯”了一声。
“最近学得还顺利吗?”
“也就那样吧。前天没把电脑上的搞明白,被老师批了一通。”
“最近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比如情绪特别容易波动,或者……某些变化。”
图穷匕现。
瑞萌萌偏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李牧目光仍然盯着前方,没有转头:“猜的。”
“我前两天一直觉得胳膊疼,像做了很重的活。”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下手腕,“胃口也变大了,梦特别多。也特别奇怪。”
“奇怪?”李牧挑了下眉,但没表露出任何异样。
“嗯。”她点头,“就是梦见一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说什么诺星尖刀什么,我也听不懂,被吓醒之后心跳特别快,而且感觉跟真的一样。”
她说得认真,眼神却有些迷茫,“李牧哥,我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
“那是会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李牧语气没变,“别怕,没坏处。”
瑞萌萌没再追问。
不知不觉,三轮车已经驶到“志远教育”的门前。
楼上挂着很多标语,玻璃门半敞着,几个背书包的年轻人正坐在门口低头刷手机。
李牧刹车,车子停稳。
瑞萌萌跳下车,站在原地没动,双手握着书包带。
“李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