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裴昭第一次说要提前婚事,却是为了保护他见不得人的心上人。
心底传来闷闷地疼。
宋云棠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讽刺。
“世子是说,你与寡嫂在水里拉扯不清的流言蜚语吗?”
裴昭脸色一僵,立刻打断宋云棠。
“你误会了!今天的事完全是一个意外,那匹马莫名……它不知怎么受了惊吓,撞断了栏杆,我们才摔下了河。”
宋云棠看裴昭磕磕绊绊的解释,心底莫名觉得有些可笑。
才华惊艳绝伦的裴世子,也有为女人心虚到结巴的时候。
她目光缓缓落在床帐上,缓缓开了口。
“原来如此。”
裴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剩下的解释,包括那传闻中提及腰带都是子虚乌有的,可这些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心口像被石头堵住。
母亲刚刚警告过他,说云棠这样一心系在他身上的姑娘,若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一定伤心欲绝。
来的路上他想过,若真和他哭闹,他就耐着性子哄着她。
可眼前女子眼眸平淡,温浅地坐在他面前,不哭不闹,轻易地相信了他的解释。
他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饶是前世,她嫁进门后分房那几年,看他的眼眸依然是亮着光的。
为什么,现在却让他觉得两人之间明明很近,却又隔着很远。
那种平淡安静的目光,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他心底闷闷的,拧眉开口道:
“其实,我们总是要成婚的,只是提前些日子,让外人知道你我的婚事没有生变。”
“这对你我、对裴家都有好处,况且之前你不还觉得婚事拖得太久了吗?”
宋云棠心底一阵嘲讽。
原来她在意拖婚这件事,裴昭一直都心知肚明。
只不过和他心上人的感受比起来,她太过微不足道了。
宋云棠突然扭头看着裴昭。
“将沈氏送出裴家,这些流言蜚语也能不攻自破。”
裴昭听到这话,恍惚了一瞬,拧眉道:
“云棠,我和她清清白白,难道你也不信?”
宋云棠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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