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感受着纲手不再抗拒,秦羽维持着这个姿势,任由自己那蕴含着超强自愈因子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流入纲手干涸的身体,他能感觉到,纲手那原本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的气息,在接触到他的血液后,开始以一种缓慢但确实存在的速度,逐渐变得平稳、有力起来,而她皮肤上那些深刻的皱纹,似乎也淡化了一丝。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秦羽自己也感到一阵阵眩晕,他才缓缓移开手腕。
手腕上的伤口在他移开的瞬间,便已经开始飞速愈合,几个呼吸间便只剩下一条淡淡的红痕。
秦羽扯下蒙眼的布条,看着昏迷中脸色不再那么惨白、呼吸也逐渐平稳的纲手,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他艰难地挪到一旁的岩壁边,背靠着冰冷的岩石坐下,一边警惕着洞穴外的动静,一边抓紧时间恢复自身。
在这暗无天日的洞穴中,时间仿佛失去了意义。
当纲手再次悠悠转醒时,她首先感受到的是一种久违的、充盈在四肢百骸中的力量感,她猛地睁开双眼,几乎本能地一个翻身跃起,警惕地后退了几步,摆出了防御的姿态。
然而,下一秒,纲手就愣住了,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那原本松垮干瘪、布满老年斑的皮肤,此刻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紧致、白皙与弹性!她难以置信地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触手所及是光滑而充满活力的肌肤。她急忙凝聚起一丝查克拉感知额头,那颗菱形的阴封印所在之处,正一如往常地隐隐散发着熟悉的查克拉波动,虽然远未填满,但至少重新焕发了生机!
惊喜之余,纲手猛地抬头,看向洞穴另一侧。
只见秦羽正背靠着岩壁,似乎在小憩,但那双金色的竖瞳在她醒来的瞬间便已睁开,此刻正平静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上下打量着她。
接触到秦羽那毫不避讳的目光,纲手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昏迷前那羞耻的一幕,以及秦羽那近乎粗暴的“喂血”行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瞬间飞上她刚刚恢复青春的脸颊,让她下意识地避开了秦羽的视线,有些窘迫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得凌乱的衣襟。
看到纲手这罕见的、带着少女般窘态的反应,秦羽嘴角几不可查地微微抽搐了一下,随即有些不自然地扭过头,避开了那尴尬的氛围。他缓缓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虽然依旧疼痛但已能自由行动的身体。
“你……感觉怎么样?”
秦羽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打破了洞穴内的沉默。
“嗯……好,好多了。”
纲手下意识地回答,声音也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清脆,但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
秦羽点了点头,走到洞口附近,望着外面那片死寂而荒芜、唯有那棵参天神树矗立在天地之间的异空间景象,缓缓开口。
“我探查过了,这里还是异空间。那棵神树还在,顶部的花苞已经枯萎。初代、二代、猿飞日斩和父亲……他们的秽土转生之躯因为强行封印和查克拉耗尽,已经消散了,只留下了作用于献祭的墨玄克隆体空壳。”
秦羽的声音很平静,但纲手能听出那平静之下深藏的沉重。
秦羽顿了顿,深深吸了一口这异空间冰冷而压抑的空气,才继续道,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与疲惫。
“这里的事情……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我们……该离开了。”
秦羽提到了离开,却刻意回避了那个最沉重的话题。
纲手走到他身边,同样望向那棵仿佛支撑着整个世界的巨树,沉默地点了点头。
她脑海中那些被艾达“全能”强行植入的、关于秦羽背叛的记忆依旧存在,但与眼前这个为了拯救同伴不惜开启死门、燃烧生命,甚至用自己的血液救回她的年轻人相比,那些虚假的记忆显得如此苍白可笑。她更愿意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身所感,没能救回鸣人,她知道,秦羽内心的痛苦和自责,远比她更甚。
两人并肩站在洞口,沉默了许久,仿佛在向这片埋葬了太多希望与挣扎的战场做最后的告别。
最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