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作为人质绑在我身边从而逼迫欧阳秦就范。
这倒的确是个办法。
要说我是被李虞山说动心甘情愿的执行冰冻计划是不可能的,一时的冲动在离开国会大厦那会便后悔,我怎么可能把未来和生死都交到其他人手中,一旦有机会我还是会反对冰冻计划,只是没有一击毙命的把握我不敢轻易动手。
眼下就有人把一个绝妙的机会送到我手中。欧阳秦是绝对不舍得他的儿子的,只是要对明责下手我心中难免会不舒服,并且这份礼物出自谁的手笔我暂且不知,贸然动手还是有太多问题,我还是得从长计议。
玫瑰花瓣在指尖细细揉捏,淡红色的汁水溢在皮肤上,妖冶刺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