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我一顿,又过河拆桥——这女人真是欠揍!”张成站在门外,气得浑身发抖。
直到这时他才彻底明白,颜知夏从骨子里嫌弃他是个穷司机,和他在一起的那几天,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屈辱,对他的报复可能才刚刚开始。
“我不是君子,我是个小人,你得罪我,迟早要付出惨重代价!”张成咬牙切齿,转身一瘸一拐地往楼下走。
回到出租屋,张成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两个眼眶乌青一片,像熊猫一样,嘴角还肿着,渗着血丝;身上的衣服掀开,腰腹、后背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瘀伤,有的地方还泛着淡淡的红肿。
那几个混蛋下手是真狠啊!
“明天我这样子怎么见人?老板娘看到了肯定会问,到时候怎么解释?”张成心里慌了,手忙脚乱地在房间里转圈,突然想起昨晚修行白骨观时,脸上的暗斑消退了不少。
赶紧盘膝坐在床上,闭上眼睛,开始观想。
今晚观想格外顺利。
脑海中很快就浮现出皮肤泛黄、剥落,腐肉顺着骨骼滑落,最后只剩一副青白色的骨架,骨架上还沾着点点黑污;接着,他尝试观想白骨放光。
渐渐的,他进入了状态,脑海中的骨架真的泛起了微弱的白光,像萤火虫一样,淡淡的光芒笼罩着骨架,连带着他现实中的身体也泛起一丝暖意。
可白骨白光只维持了片刻,他就猛地清醒过来,睁开眼才发现,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驱散了房间中的黑暗。
“竟然又观想了一夜?”张成揉了揉太阳穴,脑海中还残留着那副白骨的画面,狰狞又恐怖,幸好他早有心理准备,没有像上次那样慌神。
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四肢,惊讶地发现,身上的疼痛减轻了很多,之前连弯腰都费劲,现在竟然能正常活动了。
他再次冲进洗手间,对着镜子一看——眼眶的乌青淡了很多,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身上的瘀伤也消退了不少,红肿的地方变得暗淡。
“没想到白骨观还能疗伤!”张成大喜过望,赶紧洗漱一番,找了副墨镜戴上,遮住还没完全消退的熊猫眼,强忍着观想带来的抑郁感,骑着电动车来到了林晚姝的别墅。
等了片刻,林晚姝就走了出来——她穿着一条香槟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米色的高跟鞋;
长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戴着一对珍珠耳坠,脸上画着精致的淡妆,整个人看起来既高贵又性感,像清晨带着露珠的玫瑰。
张成看着她,脑海中那副狰狞的白骨画面瞬间像被阳光融化的雪,消散得无影无踪,连残留的抑郁感都被一扫而空,浑身的疼痛似乎都轻了几分。
“老板娘果然是我的救命良药啊。”他在心里嘀咕,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送林晚姝到公司后,张成跟着她走进办公室,毫不客气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红牛,拧开盖子喝了一口,压下心底的兴奋,压低声音道:“老板娘,我得到消息,前天老板送了颜知夏一辆宝马,不过颜知夏没要车,让老板折算成现金转给她了。而且,老板连颜知夏的手都没牵到,对方明显就是冲着钱来的。”
“确定消息没错?”林晚姝正在翻看文件的手顿了顿,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一方面是心疼那几十万,另一方面是对周明远彻底失望,他果然死性不改,竟然又想勾搭颜知夏。
“千真万确。”张成满脸认真。
“我知道了,谢谢你。”林晚姝点点头,手指在平板电脑上飞快滑动,财务系统的界面弹出,她精准定位到周明远的私人银行卡流水,那笔“转账给颜知夏”的记录格外刺眼,金额恰好是一辆宝马的市价。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里的失望更浓了,起身就往周明远的办公室走。
“颜知夏,现在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老板娘的手段!”
张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