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拿着就拿着。”周明远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吸了口烟，吐出来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小张，你给我开车多少年了？”
“十年了，老板。”张成老实回答，心里却更慌了——老板突然这么“和善”，准是有大事。
“十年啊……”周明远感叹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时间过得真快。想当年我刚创业，就你一个司机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没少受苦。”
张成的心里泛起一丝暖意，是啊，十年了，他见证了公司从一个小作坊发展成行业巨头，见证了周明远从一个穷小子变成亿万富豪。
他喉咙发紧，声音带着点哽咽：“老板，您别这么说，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些年您对我也不错，工资从不拖欠，时不时还赏我烟抽，出差的时候还给我钱吃饭，我……我很感激您。”
他说的是真心话。
虽然周明远脾气不好，有时还克扣他的休息时间，但比起那些拖欠工资、把司机当牲口使的老板，已经算仁至义尽了。
至少这十年，他过着安稳的日子，没饿过肚子，还能给老家的父母寄点钱。
周明远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我知道你是个老实人，高中毕业后就出来打工，没什么背景，能在我这儿混口饭吃，过十年安稳日子，不容易。”
张成的头低得更低了，老板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他确实没什么本事，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家里穷，只能出来打工，要不是十年前偶然遇到周明远，他现在可能还在哪个工地上搬砖。
“所以，”周明远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现在我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帮个忙。”
张成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老板，您尽管吩咐。”
周明远掐灭烟头，身体前倾，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盯着张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想让苏晴搬去你那儿住。”
“什……什么？”张成像被雷劈中了一样，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老板，您说什么？让苏秘书搬去我那儿？”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苏晴？
那个妖娆性感、让老板痴迷的秘书？
那个自己昨夜折腾了一夜的女人。
要搬去他那个一室一厅的出租屋？
“你没听错。”周明远捏着拳头，脸上却很平静，“就暂住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就搬走。”
“为什么啊？”张成的声音都在发颤，他的出租屋有多破，他自己最清楚。
苏晴那样的女人，能住得惯？
自己能稳得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