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你自己看看……”
“我身上的皮肤还有一块是好的吗?我怎么见人?江逸臣我告诉你,我要是这个样子去警局,什么都不用说他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面对女人的控诉,江逸臣眸光越发柔和。
抬手,帮她把鬓角的头发整理好。
拉开的衣领重新拉上去。
“这么冤枉?”
声音是柔的,但时暖无端觉得背心发凉,硬着头皮点点头,“你简直太过分了,趁我喝了酒就欺负我!”
江逸臣看着她,顺势而下的手把她牵起来。
好一会儿说:“喝不喝水?”
“啊?”
时暖一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怕你渴。”
本来没觉得,可听他这么一说,时暖顿时觉得嗓子里像是要冒烟了一样,松了松也还是很干。
“……喝。”
江逸臣眼里划过一抹得逞,“那走吧,去楼下,还有你爱吃的生煎包。”
时暖就那么着了道,甚至连先前在想什么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云妈冲了一杯蜂蜜水,看过来的眼神相当暧昧。
“小姐,给。”
时暖知道她在看什么,很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接过蜂蜜水一口干了。
没办法,已经尽量挡了。
但江逸臣这个狗男人,不知道在发什么疯,根本挡不住。
想到这儿,她又恶狠狠地瞪了江逸臣一眼。
喝完水,去吃早餐。
这时傅兆森抱着糖果从外面回来,空着的那只手还提着一个球。
糖果开心得不得了,哇哇哇的囫囵不清。
“暖暖。”
傅兆森微微一笑,“早。”
“小叔早。”
时暖抬头的时候露出修长的脖颈,以及……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印记。
傅兆森漆黑的眸子倏地暗了暗,瞬间恢复正常。
“宝贝快过来。”
时暖没有发现这点微妙的异样,朝女儿招招手,“还要不要喝牛奶?妈妈给你喝一口。”
“不,吃包包。”
生煎包。
“油有点大,只能吃一点点。”
时暖比划了一下,然后撕了一小块面皮喂进孩子嘴里,糖果砸吧砸吧嘴,香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