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没有动静。
她蹙眉,不会是那个司尧自己跑了,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烧死过去了吧?
想到某种可能,时暖赶紧用房卡打开了门,里面漆黑一片,连灯都没开。
“江逸臣?”
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一声闷响。
她赶紧找到开关,一身家居服的男人正狼狈的趴在地上,明显是刚刚从床上摔下去。
“江逸臣!”刚才脑子里的弯弯绕绕一瞬间被抛到脑后,时暖赶紧跑过去将他扶起来,“都已经病的不能自理了你还不吃药,怎么不上天啊?”
男人没说话,灼灼的目光盯着她。
那感觉就像是在确认她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着我做什么?”
时暖好不容易才把他给扶起来,胸腔里一股无名火,“你自己想找虐就算了,为什么总要给别人添麻烦?你觉得全世界都应该围着你转是不是?”
男人肉眼可见的皮肤泛红,那股子热度一直延伸到眼睛里,像是要把他的眼球给烧起来一样。
让他躺到床上,他没动。
“江逸臣,你……”
迎着他滚烫的目光,时暖觉得说什么都没有用,忽而沉声问:“药在哪儿?”
江逸臣沉默,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我问你药在哪?”
这声音拔高了些,男人总算有了些反应。
但并不是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闭了闭眼睛,低声说:“我们小声一点说话好不好?”
时暖冷笑,“我这么大声你都听不见,还小声到哪里去?”
“太大声了,你会走的。”
“……”
意思就是在他眼里,现在这一刻是幻觉。
时暖嗓子里顿时像梗了一团棉花,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她想转头去找找药,男人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腕,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流淌的蜜沙,“暖暖,别走。”
“我去给你找药。”
“我不用吃药。”
“你……”
时暖没好气的甩开他,“江逸臣,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但我告诉你,我留在这儿是因为我愿意,而不是你生病有用。”
男人漆黑的眸子似有光闪过,随后被低垂的发梢掩盖。
时暖在茶几上找到了药,还有一张单子。
大概的意思是急性咽炎,高烧39.4度。
她抿着嘴唇,把所有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