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慕修衍都很清楚这一次是为了什么。
SW的董事长被捕,对整个商场来说都算得上轩然大波,连带着其他八卦热闹,全都被扒了个遍。
毕竟而那帮没事做的富家子弟,最擅长的事情就是挖掘信息。
熟悉的一号店,夜晚总是座无虚席。
各种声色霓虹晃荡在男女中央,掀起一场欲望与沉沦的漩涡。
推开包厢门,时遇和慕修衍一前一后走进去。
沙发上的男人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领口敞开两个扣子,锁骨下方分明的肌理线条若隐若现,一只手随意搭在沙发椅背上,而另外一只手端着酒。
这股子放荡不羁,简直比结婚前还过犹不及。
时遇和慕修衍对视一眼,心里差不多有数了。
“这是受了情伤啊?”
时遇走过去,顺带踹了他一脚。
男人抬眸瞥了他一眼,低头喝酒,没有要搭理的打算。
慕修衍坐在旁边,顺便拿了两个杯子倒酒,语气如常,“这两天整个北城都快炸开锅了,SW那么大的公司,说易主就易主,不过……新的主似乎是你们家时暖。怎么,不去忙着讨富婆欢心,反倒来这里喝闷酒了?”
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以江逸臣对时暖的忠心程度,就算喝闷酒也只是短暂的,所以玩笑该开就开。
“就是。”
时遇喝了一口酒,搭腔。
“SW在国际上的地位有目共睹,说不定以后哥几个还得仰仗你们夫妻俩,可别闹什么幺蛾子。”
话虽这么说,但他们比谁都清楚,SW既然涉嫌违法经营,那就有一部分资产要被查封上缴。
只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经得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角落的男人却始终没有说。
他正好坐在阴影处,昏暗的光线笼罩着挺拔的身躯,五官俊美,因为过于冰冷的情绪而更显得性感,那眉眼仿佛都染上了一股浓郁的烟雾。
慕修衍微微皱眉,收起玩味。
“怎么说,很严重?”
时遇难得没有在这时候插话,也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江逸臣抿了一口酒,酒精的灼烧感喉咙下滑,一直延伸到胃里。
“嗯。”
他的声音仿佛也被烧灼过,“很严重。”
时遇顿时急了,“多严重啊?我跟你说,咱俩虽然都不怎么管事,但在家里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有需要帮忙就说,别自己扛。”
“是,如果时暖那边有需要,随时说。”
慕修衍也跟着帮腔。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