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他江逸臣,他不过是看你年轻罢了!”
时暖眼睛一动不动,等他平静了些才轻笑着说:“小叔总这么说,可是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我难道感觉不到真心吗?”
“你感觉到的未必是真心!”
傅兆森抬头扶了扶额,低眸的瞬间也强迫自己冷静。
他双手握着时暖的肩膀,凝视着她的眼睛,说:“暖暖,你相信我,没有人比我更了解男人,你现在还小,对感情的认知还不够,等你再长大一点,我……”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
时暖半笑不笑地问:“小叔怎么不继续说了?”
傅兆森喉结滑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小叔是不是想说,接近我的男人都是看我年轻,所以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花言巧语,等把我骗到手以后就会毫不犹豫的抛弃我伤害我?”
这些话,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说过。
那时时暖稍微能听进去一些,以为他确实是为了自己好。
“但小叔似乎忘了,你也伤害过我。”
所以如果非要说起来的话,是没有区别的。
男性天生就拥有自以为是的劣根性,能把这个基因稍稍控制的,只能看后天形成的人品如何。
而江逸臣,是她目前见过人品很好的人。
傅兆森脸颊的弧度绷得很紧,低垂的发梢挡住了眼睛,正好掩盖住他眸里的神色,沉沉的压抑的气场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仿佛在做着什么心理斗争。
过了一会儿。
像是过了很久。
他抬起头,猩红的眸子看着面前的女人,坚定道:“我带你走,以后再也不会做伤害你的事,只要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
“傅总要带我太太去哪里?”
“……”
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了傅兆森的话,房间里的几人纷纷回头。
男人一身白色西装,纹理和时暖婚纱上半身的材质有些相像,黑色的领结束缚着领口,让他一身满溢的荷尔蒙显出几分柔和。
时暖看到他愣了一下,继而扬唇一笑。
江逸臣朝她挑了挑眉,目光转移到旁边的男人身上时,一瞬间锋锐灼灼。
“听说连助理都联系不上傅总,我还以为你去参与什么大项目,和外界都失去联系了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太太的房间里,还跟她说这种……”
似乎找不到词语形容,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不合……伦理的话?”
这语调不紧不慢,却又带着一股浓烈的压迫感,傅兆森冷笑,“不合伦理?我和暖暖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再者……这种话似乎轮不到江总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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