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沛州的政协副主席。
这背后的缘由大家一直都众说纷纭。
所以陈景明的话说得很郑重,“这是一滩不见底的浑水,咱们决不能贸然去蹚。”
沈峰却疑惑,“国家都定他们是民族资本家了,党的政策是人民民主专政,咱们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搞社会主义建设……”
没说完就被沈玫狠狠踢了一脚,“少给我整那些没用地!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再跟那俩姑娘说话!人家那心眼儿跟筛子似的!几句话就把你个二傻子给哄迷糊了!听见没有?”
沈峰不止心软,他还耳朵软,又从小让这个大姐给管习惯了,沈玫眼睛一瞪一吼,他就马上投降,“知道了!知道了!再团结他们他们也不是无产阶级,跟咱们不一样,我立场分明着呢!”
沈玫还不放过他,在他头上狠狠敲了一下,“你就给我记住了,以后跟他们两家的人一句话不许说!敢接触他们我可真揍你!打折你的腿!”
姐弟俩在那打打闹闹,周小安笑着看,心思却完全不在这里。
沛州现在像个正要形成的巨大龙卷风,气压低得让人要喘不过气来,一片马上要大乱起来的景象。可谁都不会想到,那个风眼,就在她的身上。
周小安紧紧抓住空间里的半张矿脉图,手心一片冰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