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去,用沾着鲜血的手指,去摸肖月华的鼻息。
没有动静……
她等了很久,指背没有感受到任何气流。
可是这个人现在……已经死了。
姜宥仪张张嘴,但仿佛有一团棉花堵在了喉咙里,在身体上撕心裂肺的疼和感情上追悔莫及的恐慌里,她竭力地想喊,可用尽了力气,她也只能发出几个囫囵的、模糊的音节……
无功而返的池浪回来了,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姜宥仪身边,听不出来她在说什么。
经验丰富的刑警看了看姜宥仪怀里的人,只是一眼,根本不需要再进一步确认,池浪就知道人已经死透了。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劝,就静静地站在了姜宥仪身边。
直到良久之后,巷口聚集了一些围观的群众,惊恐的尖叫和窸窣的议论仿佛打破了胡同里的死气,紧紧抱着肖月华尸体的姜宥仪憋到脸色发紫,终于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恸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