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我肯定还是会警醒的。
诶?你怎么没有和大哥还有陆太保一起和那些大人们酒宴?”
陆流道:“我本来是得跟去的,但是师兄却是坚决不让我出席,他说有什么问题他去与师父说,我便来陪你了。”
俞长生又露愁容道:“大哥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你不去也好,那种场合想想就让人受不了。
尤其是那严世蕃,一副贪婪模样、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之后他还指不定想要从我这里索取什么难以拿出的东西,咱们能避就先避一避吧。”
陆流道:“以后的事情留到以后再说,现在不要思虑过重,否则便是让烦心事提前困扰自己。
喏,我给你带了烧饼米粥,我们一起吃吧。”
陆流目若秋水,虽然悲愁却很温和,让俞长生感到莫名的安心,时隔许久两人总算能放松下来一起吃顿饭了。
俞长生和陆流边吃边聊,说了很多最近发生的事情,俞长生道:“今日那位飞元真人看起来大有来头,你之前可见过他吗?”
陆流道:“我之前也没有见过此人,原本我只知道钦天监归蓝道长掌管,便是这飞元真人的道号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俞长生若有所思道:“这奇怪了,你连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人,你师父陆太保却对他十分熟悉,严嵩和徐阶明显也对其人了解甚深,此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陆流道:“不奇怪,师父和两位阁老在朝野地位皆是一人之下,所见所闻自是普通大臣所不能企及的,很多天家事务便是一直跟着师父的师兄也接触不到,更别说是我了。”
俞长生点了点头,沉声片刻后又问道:“欸,流儿你在锦衣卫当差这么多年,可有见过皇帝本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