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当作可利用的资源。
&0t;我以为我们不一样。
&0t;程悦低声说。
林妍冷笑一声：&0t;醒醒吧，程悦。
你以为靠真诚和努力就能成功？看看周围，那些爬得快的人，哪个不是踩着别人上去的？&0t;
会议室里陆续有人进来，两人的谈话被迫中断。
整个上午的会议，程悦都心不在焉。
她看着林妍在会议上侃侃而谈，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提问，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人。
下午，程悦被王总叫到办公室。
她预感到谈话内容，心跳加。
&0t;程悦啊，坐。
&0t;王总五十出头，头花白，眼神犀利，&0t;听说你在考虑其他机会？&0t;
果然。
程悦握紧拳头：&0t;王总，这是误会。
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
&0t;
王总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0t;林妍说你家里有些情况，可能需要调整职业规划。
&0t;
&0t;她无权代表我言。
&0t;程悦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0t;我对公司忠诚度毋庸置疑，而且我对创意总监职位有充分的准备和信心。
&0t;
王总点点头：&0t;我知道了。
不过程悦，职场不只是能力的问题，还有人品和团队精神。
林妍在这方面一直表现得很出色。
&0t;
程悦明白了王总的暗示。
林妍已经在高层那里建立了良好的形象，而她，不管能力多强，都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这种印象。
走出办公室，程悦直接去了洗手间。
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拍打烫的脸颊。
镜子里的女人眼睛通红，嘴唇紧抿。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按照林妍设定的节奏走，从未真正掌握主动权。
晚上九点，办公室只剩下程悦和林妍两个人。
其他人陆续离开后，空气变得凝重起来。
程悦关上电脑，走到林妍桌前：&0t;我们需要把话说清楚。
&0t;
林妍头也不抬：&0t;我以为早上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0t;
&0t;不，你没有。
&0t;程悦拉开椅子坐下，&0t;我要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友谊变成了竞争关系？&0t;
林妍终于抬起头，眼神冷漠：&0t;从来就是竞争关系，只是你太天真没现而已。
&0t;
&0t;那些一起加班的日子，一起吐槽客户的夜晚，都是假的？&0t;程悦的声音哽咽了。
林妍的表情软化了一瞬，随即又恢复冷硬：&0t;那些是真的，但职场就是职场。
悦悦，感情用事只会阻碍你的展。
&0t;
&0t;所以你的展就必须建立在我的牺牲上？&0t;程悦提高了声音。
&0t;别说得这么难听。
&0t;林妍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悦，&0t;我只是比你更清楚职场的规则。
在这里，谁能给你带来利益，就该听谁的。
感情？感情能当饭吃吗？&0t;
程悦猛地站起来，椅子出刺耳的摩擦声：&0t;所以对你来说，只有金钱和利益才有价值？&0t;
&0t;不然呢？&0t;林妍冷笑，&0t;你以为公司工资是因为喜欢你这个人？醒醒吧，他们看重的是你能创造的价值。
当你的价值耗尽，第一个被踢出去的就是你。
&0t;
程悦感到一阵眩晕。
她扶住桌子，深吸一口气：&0t;我明白了。
从今以后，我们只是同事关系。
&0t;
&0t;我们一直都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