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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里心说那我也该休息一会了,好不容易坐上这辆豪华列车,也千万不能辜负了35美元的包厢车费。
看到拉里准备回房休息,一个黑人侍者忙提前几步奔了过来,替拉里收拾好了沙发上的扑克,随即拉开沙发,将它变成了一个柔软的双人床。
黑人侍者手法娴熟,仿佛是变魔术一样,几分钟就把沙发变成了铺着雪白床单的舒适床铺。
“先生,晚上八点我们到纽约,提前半小时,我会来这里敲门,并送上醒神咖啡的!”
拉里点头送走了对方,反锁上包厢门,脱掉了外套。
躺在柔软的床上,听着车轮有节奏的“咔嚓”声,拉里之前的不快和一点点小紧张慢慢沉淀下来。
窗外是掠过的陌生城镇的碎片影像,窗内是极致奢华的小天地,这种感觉很奇妙!
拉里仿佛被从一个旧世界快速运往一个新世界,而这段旅程本身,就是一个与过去告别的仪式。
盯着天板,拉里忽然想起个事,刚刚那个戴着特殊眼镜的中年人姓伊士曼这个姓氏挺特别的。
自己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