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介!别介啊!”
猪八戒急忙挡住黎山老母劝说道,“我这师傅、师兄师弟不想留下,可俺,俺天蓬元帅可是受够了打打杀杀的.”
听到这话,黎山老母眼神转动,当即转了话锋,“不过这位猪长老倒是诚心,既如此,便做个‘撞天婚’,摸着哪个女儿就算你与哪个有缘!”
八戒狂喜,马上点头。
这时,方宇幽幽的声音传来
“很弹,很润,估计也很响”
“你!”
扮成“真真”的观音实在气不过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是佛也忍不了啊!
“咳咳!”
黎山老母一声轻咳,一边的爱爱、怜怜跑了过来,一人拉住“真真”的一条胳膊,硬是将她搀扶回了房间。
猪八戒根本没注意到刚刚气氛的微瞄,它紧跟着四女走进后园,立时被屏风后隐约倩影和阵阵香风迷晕了头.
不用想,刚刚“真真”吃的那闷亏,此刻也算是有了发泄人。
结果,八戒自然是被捆成个新鲜出炉的端午肉粽,摔得七荤八素,惨嚎连连。
七彩仙绫从观音手中飞出,缠住猪八戒欲上前的肥手,猛地一拉!
“哎哟!娘子轻些!”八戒被拽得踉跄,手腕吃痛。
他急扑左厢香闺珠帘,帘后却空留胭脂香,转扑右厢庖厨雕门,门内灶台冰凉。
正焦急间,足下青石板“咔”地翻转!
“咚!”
猪八戒如面袋摔进深坑,坑底藤蔓疯长。
“猴哥救命!俺老猪的——”猪嚎声戛然而止。
原是两根粗藤绞住他双踝,倒吊着提上坑来,另几道藤蔓如活鞭,“啪啪”抽在他圆臀,僧袍登时裂开红痕。
真真娇笑:“郎君既想全都要,奴家便成全你”
三女虚影凌空旋舞,绛纱拂过猪脸。
八戒正晕陶陶张口,却被塞进个毛绒绒的仙桃、
“唔唔!”八戒瞪圆眼——那桃肉入口即化,香甜汁液却如火线入喉,灼得他从耳根红到肚脐!
“热!好热!”肥躯在半空扭如活蛆,偏生藤蔓越缠越紧。
爱爱掩唇轻哂:“就这点火候”素手一扬,藤蔓“唰”地将猪八戒大字型捆上老槐树,胸襟衣带尽散,圆滚肚皮在月光下油光发亮。
树杈间垂下条翠藤,吊着颗水灵蜜桃正对猪嘴。
“相公要是吃的到这蜜桃啊,那我们就和你洞洞.”
“啊房”
听到这话,八戒急了!
哼唧哼唧的,眼神都亮了!
它伸猪舌去够,藤蔓“嗖”地升高半尺,再伸,又升。
如此三番,急得他汗浸僧袍如落汤猪。
怜怜声似黄莺:“吃呀吃饱了.才有力气嘛!”
“啊!快些快些,俺老猪,俺老猪要撑不住了!”
这猴急的样子,和那听到队友是女人,狂喊妈妈妈妈的瓦学弟有何区别。
可七彩仙绫忽然收紧,将猪八戒呈“太”字牢牢捆死。
真真嗓音转冷:“色欲熏心之辈,合该受些教训!”
无数桃瓣卷成粉雾,凝成细针扎向它脐下三寸!
“嗷——!”杀猪响彻云霄!
疼也疼了。
骂也骂了。
哪怕是艾斯爱慕,这时候也该上正活了。
可惜,来的四个都是菩萨,真办事是不可能的。
耍完了猪,菩萨们拂袖而去。
方宇踱至树下,戳戳八戒冒汗的鼻头:“二师兄,香闺软枕变老树,我就问你,这藤条勒不勒啊魔丸还活着不”
猪八戒气若游丝:“快快放我下来.那玩意都发紫了.”
云端之上,四位菩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