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起了微笑。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小丑的瞳孔因过度兴奋扩散到整个眼眶，“你比任何人都疯！”他吐出的半截舌头在电击时不断颤抖，却又笑得更加癫狂，“但亲爱的，你漏掉了最重要的环节.”
“噢是什么”
小丑冷哼一声：“哥谭，不是你说了算！”
蝙蝠侠起身，昏暗的灯光下，是他那充满邪气的脸，“你是说布鲁斯宇吗”
“他很快就会得到，和你们一样的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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