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高耸起,又娇又艳地高高立着,肿得几乎如同哺奶产妇一般。
男人们每在他体内射出一回,便拿笔在他白嫩的大腿内侧上划下一道痕迹。等到这场蛮不讲理的轮奸盛宴走到结束时,沈嘉玉的腿上竟是已足足被人写下了有十来个正字。他浑身抽搐着软倒在一滩白精里,浑身上下俱是湿黏精液。小腹凸起如怀胎孕妇,被鸡巴肏开的两口嫩穴“噗滋噗滋”地推挤出大团白精,从松弛大张着艳红穴眼里疯狂涌出。
“贱婊子!今天被哥哥们操得爽不爽!”
“呜好爽爽死了”沈嘉玉恍恍惚惚地夹着被干开了的两腿,竟是从他嫩逼中生生挤出一道精柱,从逼口喷射而出。他眼角湿红地望向男人们,挂着精液的艳色的唇瓣开了又抿,“骚母狗还没吃够哥哥们的大鸡巴呜求哥哥们啊可怜可怜骚母狗再、再用大鸡巴哦给骚母狗的骚逼止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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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早已被掏空了精袋,听到他这话,忍不住怒骂一声:“妈的!骚婊子竟然还没被干烂肚子,还骚叫着要鸡巴!”
“可是我们已经都射的没力气了,怎么办”
“有什么好问的!既然他这么贱的主动求男人干,那就丢去路边看他能勾引多少男人了!”
听到这句话,他们纷纷觉得对方说的十分有道理,便七手八脚地将沈嘉玉从地上扶起来,擦了擦他手腕和脚踝上的精液,拿了被丢在地上的蕾丝内裤和奶罩,将他的手和脚呈字状绑了起来。随后又将沈嘉玉抱在怀里,齐心协力地一起将他抬出了这家地下的酒吧。
外面天还亮着,酒吧所在的地方正值一块比较繁华的区域,向来人流密集。只是最近这附近正在规划修路,便只留下了部分住在周围的人,和在此干活谋生的民工们。他们将沈嘉玉丢在一个亮着的路灯下面,又在旁边立了个牌子,拿记号笔粗粗写了个一元一次的标识,便大笑着勾肩搭背离去。
人流渐渐聚拢过来,看向地上卧着的、赤身裸体的沈嘉玉。他们看到旁边立着的牌子,又看到他浑身上下淋满了的干涸男精,脸上纷纷露出淫邪之色来。沈嘉玉喘着气,主动将腿间大敞着的嫣红肉逼对着他们送了一送,努力收缩肉穴,将其中含着的稠白精液从穴口推挤出来。人们看见那粘稠的白精从红腻腻的半肿肉花上弯曲流下,没进臀缝的深处,留在水泥地上。便忍不住问:“还一块一次?都被玩得松成这样了,大烂货!”
“呜骚母狗里面不松哥哥要是不行啊可以用大鸡巴来试一试”
“要是松的怎么办?”
“呜呜要是骚逼是是松的就免费给哥哥干哈啊不不要钱啊骚逼好痒快要痒死母狗了求个好心的哥哥拿大鸡巴干一干母狗的骚穴吧拿大鸡巴给母狗止痒呜呜”
周围聚拢过来的男人们被他说得口干舌燥,忍不住从裤袋里掏出个一块硬币来,甩在他的白嫩胸脯上,拉开裤子,将已经肿胀了起来的鸡巴直直干了进去。
饥渴已久的骚逼骤然迎接了新的来客,沈嘉玉顿时尖叫着从逼里喷出一滩水濑。他濒死般地踢动了几下双腿,爽得眼泪汹涌溢出,浑身细细地抽搐起来,口中淫叫道:“啊肏进来了大鸡巴肏进来了哦哥哥好厉害鸡巴又粗又大肏得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