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妥当，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今这时候，肖阳还要说那些话刺疼自己，实在也是气人的很。
不过，纵然今日肖阳依然是铁石心肠的对她，司马笙也还是没有继续恶语相向，毕竟带了这么多将士到秦国都城，只为了要让肖阳回家。
“阿阳。”
司马笙翻身下马，眼神带着几分酸楚。
“你可愿意带着女儿一起回到朕的身边？朕现在已经赶走了所有会威胁到你的人，你可放心留在朕的身边，再也不用委曲求全了。”
“省省吧。”
肖阳面无表情的扫过去一眼，一面拂袖转身。
“若你真的是错了，便会放手。欲拒还迎的手段，是因为你不愿意让我离开后为了秦国付出一切！”
“秦王可以给你的，朕也一样能给你！”
司马笙终究是红了眼，皓齿咬破了红唇，鲜血顺着唇瓣缓缓落下。
“你可知道，秦王所能给的，朕一样不会逊色，你不需要去担忧以后，只要留在朕的身边，有朕在，所有事情……”
“过不去。”
肖阳斩钉截铁的开口。
“一切都已经到了尽头，再无可能转圜了。”
在此时此刻，面对司马笙的询问，肖阳直接拒绝，同时上去和秦羽十指相扣。
秦羽感动不已，此刻无声胜有声，心爱之人，已经用行动证明一切了。
呼吸急促，司马笙眼睛酸涩。
那是一种被剜心的疼痛，司马笙猜想，肖阳从前或许是经历过如此的疼痛，所以如今也是不肯罢休了。
“对了。”
肖阳这时候也是冷然开口。
“除了陛下，我还有几个妻子也是爱我入骨，你觉得，我会舍弃她们，跟一个背叛过我的人回去？”
司马笙一气之下，竟是触动内伤，一口鲜血喷溅而出。
她黯然神伤，苦笑着扫了一眼肖阳。
“何必呢？肖阳，你为了不跟朕回去，要说出这般离谱的话？你既深爱秦羽，又怎么会……”
“因为朕需要阿阳平安，所以从女官崔玉，一直到耶律楚楚和皇后魏怡，都是朕安排的，朕要阿阳处理事情毫无后顾之忧。”
“你疯了！”
司马笙近乎疯癫的怒吼。
“秦羽！你这般做，是把阿阳当成了什么？若朕是你，断然不会允许任何女人接近他！”
“但你先选择了放弃！”
秦羽冷笑着反驳。
“你选择了舍弃阿阳的感情，所以如今装作深情款款的姿态，却又是为何？朕不想听什么其他的大道理，一句话，若要抢阿阳，你便等着大秦和大乾开战，到时候战火纷飞，看究竟是谁人的过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