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老板,那我就不打扰您做生意了。法器的事,还请您帮我多留意留意,就算失了灵性也没关系。我先走了。”
纸扎陈无奈地笑了一下,点点头,随后转向那个女孩,声音放得格外温和:
“姑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他这纸扎铺,偶尔也会接待一些心有执念、无法安息的“特殊客人”,帮它们完成一些未了的心愿,送它们安心上路,也算是积攒阴德。
古德抱着新买的家伙事儿和那个旧罗盘走出纸扎铺,刚走到自己的出租车旁,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他的车头上。
那人双手插在皮夹克口袋里,墨镜推到额头上,正百无聊赖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不是谢潮又是谁?
古德忍不住吐槽:
“喂!大哥!你们异灵灵异组这么清闲的吗?大白天的警署没事干?又跑来找我聊天?”
谢潮看到古德出来,站直身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天风平浪静,一个报警电话都没有。
我们那部门……嗯,你懂的,就我一個光杆司令,又不用打卡坐班,待在警署对着四面墙发霉啊?当然来找你比较有意思。”
他说得理直气壮,仿佛找古德打发时间是件天经地义的事。
古德一阵无语。
这家伙,有部门经费可以报销,自己又是孤家寡人一个,无牵无挂,现在自己也是唯一的朋友了,没事就来找他吹水。
是不是应该让他去认识一下他命中的女主角了,省的老来烦他。
古德一边心里吐槽,一边拉开车门,把东西放到后座。
想了想,又对谢潮说:“我准备去趟摩罗街(荷李活道古董街)转转。”
谢潮眼睛一亮,动作麻利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还非常自觉地伸手“啪”一声把计价器拍了下来,然后系好安全带,一副整装待发的样子:“那还等什么?出发!”
古德无语地摇摇头,发动引擎,汇入车流,朝着港岛中西区的荷李活道驶去。
路上,谢潮好奇地问:
“德仔,你去古董街干嘛?淘宝贝?那地方水可深,假货比真货多。”
古德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回答:
“我现在修为算是入门了,想去找找有没有合用的法器,或者一些能用来制作法器的特殊材料。老东西、老料子,那边比较多。”
谢潮闻言更感兴趣了,扭过身子:
“法器?就像书里写的那种能飞起来斩妖除魔的飞剑?能放出金光的宝镜?
不过我师父说,现在那些东西基本都废了,除了极少数还有一丝灵性残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