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其他人完成了几个？”
“剩下的毫无头绪，看来的动用它了。”
之所以一开始没有用《道天天书》来推演符文，姜九渊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有多大本事。
测测自己几斤几两。
黑暗中。
亮着的光团还有十二个，有五个最为吸人眼，其中就有姜九渊他所在的位置。
“万道天书——悟道！”
“哗啦！”
识海中书页翻动，所有的残符全部浮现，开始在墨人的催动下一一演炼，拆分，重组。
姜九渊紧盯着所有残缺符，看“墨人”如何去推演，重组。
这一次他为了推演符文，代价是悟道一次，寿命十个月，师德一百，可谓是代价不少。
但他的收获也不小。
比起他自己只能拼出的完整符文图形来，《万道天书》还赋予了他对符文的注解，应用，以及相互之间的关连与效果。
“艹，搞了半天我还是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
“原来每个符文都可以随意互相组合使用，而且出来的效果也不一样。可惜，这么多符文才能组出一个完整的符咒，对我作用也不大？要是有更多的符文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