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范增圣干这项职务本就逃避了跑操,少流大汗,晚上回班推拉入座叮当噪声又吸引邻座扭头看。
李泳奇看的是满眼艳人做作的清高——当个学生会有什么了不起?
李泳奇花了一节课锁定他们,课间拉过姚顺懿的手说:“大姚,走,去上厕所。”
范增圣拉紧了姚顺懿的另一只手说:“大姚,我们去接水。”
李泳奇低下脸,仰瞥着姚顺懿的眼神再问:“大姚,走不走?”
范增圣先和姚顺懿一同的,按道理应该和范增圣一块,不应该抛弃。姚顺懿便说:“我不想上厕所,去接水,你去吧。”
李泳奇不服地离开了。
范增圣斜看着李泳奇的背影,咂摸道:“不就拿了个记名的差事吗?有什么好显摆的,不看看什么成绩!”
李泳奇下楼像跺脚,一步一步狠狠锤砸着后槽牙——本来想给姚顺懿提个醒,不领情就别怪不客气了。
可是姚顺懿毕竟是同一个宿舍的,班里可没几个像他这样软绵绵的,任凭如何拿来捏去都无妨,但是弄丢了可惜,还是再留一把吧。
又下了一节课,姚顺懿独自拿着水杯出门。李泳奇看准机会跟了过去,拍打着姚顺懿的屁股说:“大姚,上课不要再说话了,我都发现你说话了。”
“啊?我什么时候说话了?”姚顺懿连忙问证。
“你都说话好几次了。”
“我跟谁说话了?”
“范增圣。”
“我跟他说什么了……”姚顺懿仰着脑袋仔细回想。
“咳嗯。你可千万别跟他说话,他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被记了,老师可就找你了。”
姚顺懿明知李泳奇此举保大局公正,应付道:“好,我知道了。”
终于在下午的一节语文课上,刘老师开讲《纪念白求恩》,让同学们声情并茂地朗读最后一段,全班呜呜呀呀吵开天地练习。范增圣和姚顺懿笑脸相对,被李泳奇转头逮个正着,抬手记下名字。
不出意外晚上新闻时间姚顺懿被薛老师叫走了,而范增圣奔波于学生会,不见人影。
过了一会儿两人一块回来,大概经历了李箫和商翔越同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