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庙里,谁都没有办法施展术法。所以,你说这些不过是在拖延时间,想等救兵过来吧。谁会来救你?小陆元君,赵开来,姚援,高尘静,谢尘华,吴高诚,白云观的道士,还是638局的那些老家伙?斗法争胜,总不会靠你身边那帮子老千来帮你吧。你主动离开卓记饺子馆,跑到这荒山野岭的火德星君庙来,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们要伏击你,想要以身为饵,把我们钓出来,消除隐患?”
我说:“既然猜到了,还敢来,那就是有十足把握可以对付我了?所以,你说的这些人都不可能赶过来帮我了?”
织罗者傲然一笑,满满都是一切尽在掌控的自信,道:“以我天罗的本事,在京城想要绊住他们轻而易举,无论你通知了哪方来救你,他们都不可能赶过来。你对我们天罗的力量根本一无所知!别说你不过是个靠江湖显技的障眼法来欺世盗名的假神仙,就算你是真正的在世神仙,我们也有一百种方法来对付你!惠真人,你今晚不可能活着离开火德星君庙。这庙是你推动建起来的,能死在这里,也算是死得其所!你自杀吧。只要你主动死了,避免无所谓的争斗伤亡,那看在高天观和黄元君偌大的威名上,我们会把你的尸体完完整整地交还给高天观,让你有个体面的结局!”
我大笑,道:“好啊,尽管放马过来,看看施展不了术法,你们能不能靠人多势众杀了我?不过想杀我,就要承受我反击的代价。如果今晚你们杀不了我,我一定会潜回京城,杀尽你们天罗弟子,彻底摧毁天罗这个组织!”
织罗者同样仰天大笑,道了一声“好”,便把身上的道袍甩去。
道袍下赫然是一副清时武将的盔甲!
他向后一伸手,便有两个停在门外的黑影抢进来,一左一右单膝跪地,将手中物是奉上,一个是头盔,一个是长柄斩马刀。
织罗者戴上头盔,拿起斩马刀,在空中一挥,发出一道锋锐的破空鸣响,沉声道:“天罗,织罗者,佟庆新,向惠真人请教!”
我失笑道:“你这是搞什么,唱戏吗?穿着盔甲来搞江湖火拼,精神是不是不正常?还是赶紧去精神病院瞧一瞧治一治……”
话还没说完呢,就见殿外的一众黑影齐齐甩掉外衣,踏步向前,排着整齐的队列,撞开正殿所有门户,闯进殿来,竟是人人都是身披重甲手持长兵,不仅有斩马刀,还有长枪、钩镰、大斧……俨然就是排兵布阵一般。
我倒吸了口冷气,微微眯起眼睛,手中小槌往木鱼上一敲。
这次没有发生任何声响,木鱼却是齐中裂为两半。
佟庆新道:“裂器大凶,惠真人今晚你必死无疑。”
我慢慢站起身,一脚把裂开的木鱼踩得粉碎,道:“就凭这点阵仗,想要杀我,痴心妄想!”
当即一晃肩膀,背上双剑锵的一声飞出,闪电般飞射向佟庆新。
佟庆新冷笑一声,竟然站在原地纹丝未动,手中斩刀马也依旧拄在地上。
他两旁的披甲天罗众各自上前三人,举起手中长兵便往飞剑上格挡。
我轻勾牵丝,飞剑转头,想要躲过格挡。
可这六人齐出的长兵却不是都直接往飞剑上格挡,而是各有参差,方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