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具体的交易情况,我没有过问。”
乔正阳问:“刚才你说天罗的人在香港是就想绑架郑六,这事有证据吗?”
我说:“没有。这事只有我和郑六两个人知道,除了天罗的人外,也没有其他人可以证实,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就当我没讲好了。”
乔正阳说:“我不是不相信。而是你说的这件事情,会成为旁证,从侧面证实天罗有绑架郑六的动机。如果能有更实在的证据就好了。好了,我没有要问的了,两位,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两人对视一眼,做记录那人合上本子,把笔插回胸前兜盖上,道:“没有其他问题了。”
乔正阳道:“那就到这里,你们先回去整理报告吧,我跟惠道长再聊几句。”
两人也不多说,收拾好东西,起身便离开房间。
姚援从门口探头往里瞧了瞧。
乔正阳笑道:“别看了,正事办完了,我还有点私下的话要说,把门看好,别让人进来。”
姚挑笑了笑,又缩回头,把门带好。
乔正阳拿起茶杯,捧在手上,道:“老姚家这小子不是做大事的料,他整天跟在姜春晓后屁股,弄不好以后会出事。他爸倒是个人物,可惜身体不行。姚家从他这一代,就该败落了。”
我说:“这些事情离我太远,不是我能关心的。”
乔正阳道:“那什么离你近,是你能关心的?”
我摊手说:“江湖人,江湖事。”
乔正阳问:“高天观有黄主任,地位就永远不可能跟普通的江湖组织正道大脉一样。昨天晚上紧急召开了个级别很高的闭门小会,专门讨论你进京城之后闹的这些事情,赵开来也参加了,会后形成报告就第一时间报上去,所以才有我这次来同你谈话的事情。你看,要是一般的正道大脉,是根本没有资格得到这种级别关注的。”
我问:“所以,你们得出了什么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