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他又对我说:“惠道长,你也得一起回去,这动静闹得太大了,上面肯定要关注,我没有权力放你走。”
我点头说:“应该的。这人头是妙玄仙尊,同天罗合伙来害许安生,刚才在音像店里动手,我本想活捉他,可他拉了身上的手雷,我只好摘了他的脑袋做个凭证。不过被他绑来的许安生死了,尸体就在那边,是被天罗的人乱刀砍死的。”
姚援立刻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许安生的尸体。
许安生眼睛瞪得老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姚援叹了口气,示意身边的人后退一些,低声对我说:“郑定海被关起来了,说是因为工作失误要接受调查。这事许郑两家肯定不会算完,这个年过不安生了。到时候可能也会来人问你跟郑定海的关系和做了什么事情,春晓姐让我提醒你一切照实说,不要替郑定海遮掩。郑六死了,郑定海情有可原,不会太严厉处罚,但其他涉及这事的人就不好说了。”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姚援把我带到了一处外表极为普通的小白楼里,单独关在一处房间。
房间条件不错,有点像高档招待所,不仅床褥干净整洁,还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淋浴间,床头摆了台熊猫电视机,能看好几个台的节目。
关进来后,还有人给我送来套蓝布道袍,头巾内外衣俱全。
我仔细冲了个澡,洗净尘埃血腥,换上新道袍,躺到床上睡了个好觉。
早晨有人送来早餐,素包子小米粥小咸菜,清淡,但管饱。
吃过早饭,我便安稳地坐在床上看电视。
电视节目里满是浓浓年味。
春节已至。
傍中午的时候,门打开了。
姚援进来道:“惠道长,跟我来吧,有人要见你。”
说完冲我眨了下眼睛。
我微笑点头,跟他离开房间,上到顶楼,进入一间空荡荡的房间。
四壁雪白,地中央摆着张圆木桌,转圈放了四把椅子。
圆桌上摆着茶具。
水已经煮沸,正咕嘟咕嘟地翻着花。
姚援就停在门口,没有跟我进来。
我走到圆桌前,随意坐到朝南的椅子上,打开茶罐闻了闻。
味道苦涩,带着浅浅陈气。
高天观的野茶,还是前年的。
我沏了四杯茶,端上自己那杯,慢慢饮啜。
门外脚步声响,走进来三个人。
为首的是乔正阳,身后跟着两个中年人,都穿着笔挺的中山装,面容严肃。
三人径直来到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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