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是存的什么心思。”
赵开来道:“能成的话,明天我让车来接你和乐姐儿过去。”
我一挑眉头,道:“不带陆师姐,带乐姐儿?”
赵开来道:“小陆元君身份太敏感,真要去我们家,不知道要引起多少有的没的猜测,况且我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能请动小陆元君。带乐姐儿去,是跟春晓见见面。”
我屈指轻轻敲着桌子,沉吟片刻,道:“那就走一趟吧。”
赵开来道:“我按规矩掏钱的,不让你们白忙活。”
说完,掏出个红包来塞给我,“一千块,行价,我打听过的。”
我接过红包,轻轻捏了一把,确认数目无误,道:“这是请有名望的先生上门看外路病的行价,而且是独自一人。我要带乐姐儿,得拿两个人的钱,到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要不是外路病,就还得加钱,翻一番是必须的。”
赵开来道:“你挣钱可真狠啊,我都不能打个折吗?”
我说:“规矩就是规矩,能打价的,就不是规矩,是价钱了。讲规矩是道义,讲价钱是买卖。你是想跟我讲道义,还是论买卖?”
赵开来拍了拍身上衣兜道:“还是讲道义吧,论买卖我挣那点工资可跟你讲不起。”
我说:“那就讲第二件事吧。”
赵开来道:“郑六回来了,还带着女人,抱了个半岁不到的男孩儿,当众说孩子是他的,非要娶那女人做老婆。那女人叫战俊妮,金城这两年的风云人物,以前是在干休所里做护士,还是邵老部下的女儿,她能在金城成气候,都说是靠了邵家势,跟邵老三的关系不清不楚,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寡妇,前夫是当地的村霸,娶了她第二天就死了。这样一个女人,要是放在往常,郑六就算沾惹了,也就是玩玩而已,最多做个情人,就好像他弄去香港的那个小明星,可这回却不光要娶,还招呼都不打就带回家里来了。人人都说郑六是失心疯了,郑六这一年多一直跟你有来往,你怎么看这事?”
我说:“男欢女爱,你情我愿,这事我没看法。”
赵开来道:“郑六年初的时候,从京中带走了一大笔钱,投到胡东风的公司里,结果公司破产,胡东风死得莫名其妙,那个所谓的大马投资天才萧在藩下落不明,郑六投进去的钱血本无归,那些钱大部分都是他玩得来的那个圈子里的公子哥凑来的,而且是他打保票可以挣到大钱,这帮人才想办法筹措来的,这钱没了,一帮人都气得要死,整天大聚小聚的嚷嚷要让郑六好看。郑六缩在香港一年没敢回来,如今到年底了,突然就回来了,对着找他来要钱的人,还能底气实足的对骂。据我所知,他虽然居中倒了些军火卖到东南亚,但自己落下的钱可不够还欠的钱,春晓找人查了他名下户头,满打满算一千万,他为什么会这么有底气?他这人贪心重,眼皮子浅,肚里装不了三两香油,没有绝对的把握,只会躲起来不露面,根本没胆量跑出来对骂。”
我轻轻敲了敲桌子,道:“赵主任,有话直说,没必要绕弯子。郑六同我有关系不假,但我们两个总共没见过十次面,他有什么秘密,要做什么事情,也从来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要做的事情很多,不会浪费太多精力在一个纨绔子弟身上。”
赵开来道:“我觉得郑六这事处处都透着蹊跷,但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