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他站在原地,竟是感到茫然。
接着,突然想起什么,“小公爷,快,去找人请小公爷帮忙。”
宋烟走出一段距离,也听到了宋通的话,嗤笑一声。
找吧。
证据递交了也有几天了,却一直没听到动静,不就是被时霆压了吗?
原准备这两天再放出点,如今却突然上门来抓人,要么是时霆不想压了,要么,有人压过了时霆。
她懒得去追究是何人所做,只要宋新被抓了,达成目的,那就足够了。
回到东正院,正好看到祖母已经回来。
看到她,满是焦急。
“烟儿,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宋烟上前,安抚几声,只说无事,并没有把今日发生的事情告诉祖母。
祖母也知宋烟是怕自己担心,也只能装作被安抚住了。
等宋烟走了,才对着银霜叹气:“今日她身边的人都回来护我这老婆子,她身边,没留人,我到底拖累她了。”
银霜忙安抚:“长公主如今最记挂的就是您,您就是张工准心中的定海神针,有您在,长公主的心总是定的,您可千万别乱想。”
祖母叹一声,点头。
宋烟回到东暖阁,霜降倒了茶水,说:“表小姐原本设了救济点的,结果就突然要登记,表小姐那边不够身份,让她去外城,她又不愿意去,借着侯府的名头,她没同意,转头就回来了,没设成。”
跟自己猜测的一样。
玉德进来,又说:“京兆府那边突然去了个太监,然后没过多一会,就派了差役过来拿人。”
太监?
宋烟端茶的手一顿,缓缓啜饮一口,笑了:还当芳华真是纸老虎,现在可算是出手了。
玉德说:“就怕大公子这事牵扯到您,”又问,“主子在宫里发生了何事?”
宋烟示意霜降去把圣旨拿来。
玉德翻开一看,满是惊喜:“可算是等到了,如此,主子就名正言顺了,等迁了公主府,这侯府的事宜也牵连不到您了。”
朱娅和薛持等人相继进来。
朱娅说老夫人受了点惊吓,她给配了些药,无碍。
薛持跪地,请罪。
宋烟扶起他:“本就是让你在府里护卫祖母,怎会怪你?”
薛持说:“听到玉德这边递来的信儿,察觉到不对劲,紧赶慢赶还是慢了一步。”
接着,玉德叹气:“是奴才疏忽大意了。”
彼此都自责不已,霜降和秋分默默退了出去,领罚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