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远超戒指价值的钞票,正要推辞,温之余已却经转身离去。
两枚戒指在他的指间灵活地翻转着。
月光下,他的背影修长优雅,钻石戒指在他指尖偶尔闪过一道冷光,与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眸相映成趣。
南隅无声地跟上,如同一个没有温度的影子,很快,两人的身影便融入了伦敦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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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兹的夜晚笼罩在一片诡谲的静谧中,城堡的尖塔在惨白的月光中投下阴影,如同无数柄利剑刺向夜空。
城堡走廊的火把明明灭灭,将石墙上的画像照得忽明忽暗。
温之余带着南隅穿过长廊,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吞噬。
在经过一个岔路口时,他的脚步突然顿住。
右侧的通道向下延伸,尽头是地窖的方向。
月光从高窗斜射进来,照亮了他半边穿着酒红色衬衫的身体。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戒指,钻石的棱角硌在掌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目光像是穿透了层层石墙,望向某个特定的房间。
但最终,他只是将戒指握得更紧,转身继续向天文塔的方向走去。
刚到塔顶,一阵激烈的争执声便传入耳中。
“你不必这样做,德拉科。”
邓布利多的声音依旧温和,仿佛此刻指着他的不是一根颤抖的魔杖,“你还有选择。”
“闭嘴。”德拉科的声音嘶哑破碎,魔杖尖端抖得厉害。
“你根本就不知道!”他说,“我……我必须……”
“你必须杀了他。”
一阵轻佻的掌声突然打断了这场对峙。
走上阶梯,温之余斜倚在石柱边,慢条斯理地鼓着掌。
在他身上,酒红色的衬衫在月色下如血般暗沉,外罩的墨色大氅用金线绣着的龙纹。
“你必须杀了他,”他拖长声调,金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讥诮的光芒。
“不然你家的那个秃头就会怪罪你的父亲。”
温之余问:“我说得对吗?这位连魔杖都举不稳的小少爷?”
德拉科被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温之余,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余?……温教授,你……”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魔杖抖得更厉害了。
两面夹击,铂金丸子腿都软了。
早知道就不提早来了!德拉科心里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