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生满草,几乎无法分辨,但一踩就塌,人会像我一样陷进去。
胖子忙不迭的拉我胳膊,“你想谁呢,这么出神,三个人都叫不住你!”
黑瞎子的声音也从我头顶树间传来,“太蠢了,我根本不认识他。”
小张哥忍着笑,一只手捏住我肩膀往上一提,胖子看了就架住我提另一边,两人合力把我拔出来,淤泥坑出啵的一声,吸力还挺大,一个人的话还真不好挣扎。
不过我注意到小张哥受伤的那只手臂垂下来好像不能动了,不然凭他的力量直接拔我萝卜,都不用胖子搭把手。
弩箭有毒?应该没有,包扎时伤口并无异常。
“这片区域有多大?”
我问黑瞎子。
他大概在观察,过了一会儿从另一棵树上回答。
“宽二十来米,没看到尽头,是条狭长的存水带,不算大也不算小,做个陷阱刚刚好。”
“完美。”
小花也上来问他,“能过么?”
瞎子说了声稍等,随后就听他砍断几段树枝,林间透下来迷朦月色,抬头能瞧见方寸星河。
“在看。”
“在沼泽里找出条路,你能行不?”
我又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