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就见府内有下人出来,给知府李大人搬了椅子。
江邵就站在他身后,十足是个狗腿子的模样。
见大儒慕容先生都对自己这么客气,李知县的底气更足了。
他坐在椅子上,一遍一遍的捋着自己稀疏的胡须,想要出一个艳惊四座的题目。
实际上他的官位也是买来的,并没有读过几天书。
江邵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狗腿子,自然是非常清楚。
见李知县开始为难,他立马俯身凑了上来,小声道:“李大人,不如我们考校一下诗文如何?”
说完,他从《礼记》当中挑了一段文字,李知县如蒙大赦,直接照搬照抄的念了出来,然后对二人道:“你们可知此句何解?”
不过是礼记当中一段非常普通的句子,没有什么难度。
江志明抢先回答了出来。
江秉文等他说完,也说了自己的答案。
俩人答得差不多,这下李知县犯了难。
一旁江志明赶忙插言道:“李大人,刚才是学生先回答,这小儿是后回答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抄了我的答案!”
这么一说,现场确实有人跟着义愤填膺了起来,觉得江秉文这个书院头名德不配位。
慕容暨白却是翻了个白眼,冷声道:“文意就那么一种标准答案,凭什么你俩说的不能一样,再说了,刚才可是你自己抢着说的,这样,下道题你不要抢了,让秉文先说。”
说完,他朝李大人点了点头,示意他再来出一道题。
“这个……”李知县又开始犯难,一旁江邵见状又俯身上来,小声道:“既如此,不如让他们现场做一首诗文如何?这样避免了抄袭,又能看出二人能力。”
他这话里的恶意,沈青玥在人群中都能听出来。
作诗靠的不是天赋,更多的是靠观察而来。
大宝今年还不到六岁,平时哪里有什么生活,日日不是在书院,就是回家,哪里有他感受生活的时候。
江志明比他大了快二十岁,又在书院读了好几年,就算是把之前写过的内容拿出来,又有谁能知道?
江邵这题出的,摆明就是偏向江志明的。
不止沈青玥一个人有这样的担忧,就连慕容暨白也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江秉文。
他是江秉文的先生,自然知道这个小不点最弱一项其实就是诗文。
他斟酌着试图开口让李知县换一个题目。
可没等到他找到合适的借口,一旁江秉文却先开口道:“好,诗文就诗文!”
“……”沈青玥和慕容暨白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李知县点点头,又朝着江邵看了一眼,后者想了想,说道:“就以这春日景色为题,各自来作一